第111章 颠覆 游戏才是现实？
尽管游戏在宣传期间就在推销自由探索哥谭市的概念, 但是直到昨天，你才体会到自由探索的乐趣。
大概是刚入游戏时看了论坛里玩家们分享的帖子，你担心被警察、蝙蝠成员抓捕, 在游戏里坐牢，行事风格都很保守。昨天被黑面具刺激后, 反而把先前不太敢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事实证明, 想要赚取能量点，行事不能太保守。
普通任务奖励的能量点不多，但是任务数量上去，能量点奖励就非常可观了。
昨天晚上单靠那些任务, 你就收获了整整347能量点——这和前期的种植任务有什么差别？
假如每天都这样搜刮, 再加上城市维护奖励，算下来一天能得到至少1000能量点。距离开启最终大战的50000能量点, 只需要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哇，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
随着太阳升起, 城市逐渐苏醒, 街道上渐渐有了行人。你在城市里转了一圈, 遗憾地发现还是没有发现能够获得能量点的机会，只好传送回安全屋, 整理着背包里的东西后, 准备下线。
【金钱：4024109.9】
【能量点：3097】
【材料：哥谭的庇护*1、犯罪巷的认可*2、“哥谭好市民”】
【游戏已保存。】
【哥谭市期待你的再次到来。】
……
按照原本的约定，你应该在第二天去医院检查身体, 如果检查没有其他问题, 就要正式结束居家办公、返回公司上班。
次日也是一个少见的晴朗好天气，你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剧烈的爆炸声骤然响起——
“轰——”
“？”
又来？
上次想出门时天气骤变、又是狂风又是闪电，现在这是哪爆炸了？
见爆炸的冲击波没有波及到住所这边, 你才走到窗户边朝外张望。只见不远处半空中升起一朵黑灰色浓烟，看上去极为骇人，附近街道上的人们正纷纷往回跑。
什么情况？
爆炸袭击还是化工厂发生爆炸？
拿出手机想要查询相关新闻，刚打开屏幕，一条社交平台推送消息弹了出来：
【哥谭总医院遭遇爆炸袭击，目前爆炸损伤严重，附近街道同样受到损毁，暂时无法通行。】
哈？
哥谭总医院遭到爆炸袭击？
一时间，你都不知道该说自己倒霉还是走运。今天正好预约在哥谭总医院做检查，没想到临到出门发生这种事。这检查不知道又要推到什么时候。
仔细想想，真是撞了鬼。
前两天想要趁天气晴朗出门采购，快出门时天气骤变，狂风吹得广告牌都砸了下来。这次想去医院检查，快出门时医院炸了。
诶？
虽然不能去医院检查，但是可以出门采购！
你更改行程，准备出门采购，手机再次收到新闻推送：
【“稻草人”乔纳森·克莱恩正在城市广场散播新型毒气，请市民们关好门窗，尽量不要外出；已经外出的市民朋友请寻找通风良好处……】
什么，稻草人跑出来释放毒气？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刹那间，一个荒谬的念头击中了你——好像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你出门。
这个想法刚出现，你好笑地摇摇头。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到极点的打工人，谁会没事想要阻止你出门？
既然外面这么危险，今天还是别出门比较好。
转过身想回到书房，顺便和医生联系重新约定复诊时间，刚走出两步，你的动作一顿。
万一呢？
你忍不住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大门。
要不然，出门看看？
这个念头就像一粒种子，刚出现便在心中迅速生根发芽，生长出的繁茂枝叶挠得你心头格外痒。
出去看看吧，只要出去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需要去太遥远的地方，只需要试着离开公寓，再离开公寓楼就能完成这个测试——没有人会为了这样荒诞的想法，主动置身于稻草人的毒气中，不是吗？
等你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站在公寓门前，手正握在门把手上。只需要轻轻一个按压——
“咔哒。”
门锁开启。
这声音和心跳有一瞬间的重合，两声叠加如同增幅器，你莫名紧张地吞了口唾沫，而后拉开了门。
没有想象中崩坏的雪花屏、没有空洞的漆黑，外面是熟悉的长廊，还能听到其他公寓里传来的声音。
看起来和平常一样，没有问题。
你放下心，前脚刚踩在公寓门外，正要顺手把公寓门关上，倏地，一阵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
没有任何犹豫，你立刻退回公寓里，用力把门摔上。
大门即将合拢时，你瞥见自己刚刚站立的位置倏地出现了一位女士。
“！”
被忽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你仓促抬眼掠过她肩头鲜艳的红发，和她四目相对。
女人嘴角弯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嘴唇翕动。
“找到你了。”
冷气从脚底攀至头顶，所过之处寒毛直竖，竖起的发根扎得头皮刺痛。你几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A博士怎么会出现在你的公寓门口？！
视线被重新关上的大门彻底隔绝，你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脑子里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
游戏入侵现实？还是你看错了？
那抹鲜红像是烙印在视网膜上的病毒，扰得你心神不宁。一时间对现实的怀疑压过了A博士吓到的恐惧，不知从哪来的胆量让你握住门把手，猛地重新拉开大门——
门外空空如也。
没有A博士，走廊里空无一人。
被恐惧惊异重重包裹、几乎要溺死其中的意识缓缓浮出水面，渐渐的，你听到了隔壁公寓里的音乐声。
是一首摇滚乐。
“呼……”
你缓缓吐出一口气。充斥着胸膛的惊悚、慌张顺着这口气被吐出来，你重新恢复镇定。
如果不是心中残余的惊悚感、手臂上还未消除的鸡皮疙瘩，你都要以为刚才看到A博士只是一场幻觉。
会是幻觉吗？
有可能，毕竟稻草人正在城市广场散播恐惧毒气。虽说城市广场距离这栋公寓有至少三个街区，可如果这次的毒气传播速度快、效率高呢？
这勉强能够解释你在现实中看见A博士的原因。
不过，要是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幻觉呢？
到底是游戏入侵现实，还是——
“嘭！”
大门被重重甩上，震得门框都要颤抖起来。你却无心在意这些，径直跑回书房，拿起那顶游戏头盔戴上。
【欢迎回到哥谭市！】
【游戏载入中……】
【祝您游戏愉快！】
再次回到熟悉的安全屋，金灿灿的阳光穿过窗户洒进屋内，明亮温暖的景象让你重新感受到温暖。你却没有心情为这些感慨，直接传送到父母暂时居住的公寓里。
热腾腾的汤面味钻入鼻腔，父母这会儿正在吃早餐。母亲第一眼瞥见你，她连忙吞下嘴里的面条，“回来啦，要不要吃点，锅里还有！”
你咽着唾沫，嗓子极为干涩，声音隐隐有些发颤：“…妈，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你记不记得我送了你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太突兀，父母下意识交换了一个眼神。
母亲不明所以，却还是回答了你的问题，“金镯子啊，比我结婚那会儿，你爸当年送我的重多了。”
金镯子。
就算韦恩科技能通过你的信息获取你父母的相关消息、把他们捏到游戏中，也不可能知道你去年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是什么。
但是她说出来了。
——去年回国以后，你带着母亲去国内商场专柜里购买的金手镯。
余下父亲不满的抱怨和母亲的回嘴全都像是蒙了一层纱，你什么都听不进去，只愣怔怔地看着那两张原本陌生的面孔。
随着认知的变化，眼前的两张陌生面孔像是被拂去了迷雾，逐渐和你记忆中的两张面孔重合。
“——妈？爸？”
父母：“！”
原本还在斗嘴的夫妻俩被你的反应吓了一跳，当即丢开筷子过来抱住你。
“你站着干嘛，快去给她倒杯水！”
母亲催促着父亲去倒水，握着你的手，一边搂着你、抚摸你的后背，“别怕别怕，有事和妈说，没什么好怕的。爸妈都在这呢！”
嗓子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你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父亲给你端来一杯水。
你像个木偶似的接过水杯，直到温热的水顺着口腔滋润着喉咙，你才终于回过神。
——这里根本不是游戏，这里才是现实。
看你的面色比刚才好上一些，母亲这才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又发生什么事了，你跟妈说。”
“我、我以为——”
你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等好不容易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时，脱口而出的却是：“你们怎么会到这来？”
母亲震惊地看着你，越发担忧，“…是不是身体的后遗症影响你的灵魂了？韦恩科技那边说你上班的时候遇到爆炸现场，受伤躺在医院里，我们不得过来照顾你吗？”
对，安德里街的炸弹袭击案。
假如这里才是现实，那么退出游戏后的世界又是什么地方？
看你明显不在状态，父亲看着也开始担心，“说不定真是后遗症。要不然还是把她送到医院吧，让医生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在医院还能及时反应、能找医生。”
医院？
关键词猛地拉回你的神智，你立刻拒绝：“不去医院，医院有什么好去的。这根本不是医院的事！”
去医院又得花一大笔钱，谁要去医院啊？
“那你得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啊！”
母亲忧心忡忡，“你这什么都不肯说，我们想帮你都不知道从哪下手。”
看着母亲焦急的模样，你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干巴巴地说：“…我只是发现了一件能够颠覆我认知的事情。”
颠覆认知？
父母对你的说法充满好奇，母亲有些惊奇，“你都谈了一个家族的兄弟姐妹了，竟然还有事能颠覆你的认知？”
第112章 绑架？约会！ 我要带走你们的德雷克先……
一个家族的兄弟姐妹？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你, 顷刻间，你陷入前所未有的巨大混乱之中。
这里不是游戏，所以, 你的老婆们……全都是真的！
那些交流、那些亲吻全部都是真的！
你，多次要求大老板布鲁斯·韦恩跳脱衣舞给你看。不仅如此, 还当着他的面和他的三位养子勾勾搭搭、光明正大地进行四人约会, 甚至还明示要和布鲁斯·韦恩发展出暧昧关系，当着母亲的面说他们都是你的老婆——
“！”
想到自己放飞自我后的所作所为，你只觉得天都塌了，恨不得当场挖出一个洞, 把自己埋进去。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越来越多和韦恩成员们相处的片段浮现在脑海中。回忆越是翻涌, 从心头生出的羞愤情绪越是要将你淹没。
要不然干脆给自己一拳，等到大战开启再醒来、结束后回到身体里, 直接搭乘最近一班飞机回国，从此再也不出现在哥谭市——
不行, 布鲁斯答应会跳脱衣舞给你看, 这样千载难逢的美景不看就走, 真的很可惜。
“……？”
等等，都这种时候了, 怎么还想着布鲁斯的脱衣舞？
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原来是这样色欲熏心的家伙？
天呐！！！！！！
你还有救吗？！
短短数秒中, 你的情绪跌宕起伏，连带着脸色变化无常。从懊恼到震惊、再到羞愤、几欲崩溃。
母亲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 她又怕你遇到麻烦, “…你到底怎么了？你跟妈说，你爸也在这，我们一家人难道还想不出一个办法吗？”
办法？
想什么办法？
这件事已经够羞耻了，你哪里好意思和父母说自己先前以为这是游戏, 所以胆大包天到看到一个喜欢的就要把人家当老婆——
嗯？
当初你向母亲宣布这个消息时，她除了最开始的惊讶，好像没有一丝抗拒就接受了。你的父亲同样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任何评价。
这对吗？
你忍不住看向母亲，眼神复杂，“……妈，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和他们的关系吗？”
他们对这件事的接受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还是说，是你低估了他们的接受能力？
“我有什么好介意？”
母亲有些奇怪，下意识回答说：“只要你快乐、你喜欢，别说是喜欢上一个家族的成员，就算——”
她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母亲的语气一转，“你在担心这个？是想和他们分手了？”。距离你把“老婆们”介绍给她才过去多久，竟然已经想要分手了吗？
——“他们”，多么邪恶猖狂的人称代词，这个词听得你几乎要痛苦呻|吟了。
这是有多胆大包天，才敢理直气壮地要求韦恩家的成年人全都成为你的老婆？
更可怕的是，你几乎快要成功了。
羞愤欲绝地捂住自己的脸，你艰难地发出气声：“…妈，你是对的，我们应该早点回国。”
就算努力和所有老婆和平分手，你也没办法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在韦恩科技里工作。只要在公司里见到他们，你就会立刻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
救命！
为什么要把现实包装成游戏？
能够把现实打造成游戏，除了G博士，你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A博士或许可以，但是在她的主导下，《哥谭人生》极大概率会变成恐怖游戏。
总之，是博士害你！
“那也得等恢复健康了再走。”
虽然不清楚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但母亲对此非常高兴。只不过看你脸色这样难看，她还是有些担心：“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能告诉我们吗？”
明明昨天你还在展示自己的超能力，想要留在哥谭。今天就改变主意，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国。连那么有趣的超能力都不想要，肯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
不知道该从哪说起，你只好用力揉了揉脸，闷声闷气地说：“…不是什么大事，别问了。”
父母不相信你口中的“不是大事”，只是看你不想说，他们没办法逼你。
最后，母亲拍着你的后背，安慰道：“不要怕，等你恢复健康，我们随时都能回国。不管你做了什么，回国以后都是崭新的开始！”
回国？
那也要你面对这些事情以后才能回国。
而你马上将要面对的是——
见了鬼了，你约定过今天会跟着布鲁斯·韦恩继续学习、还要带提摩西出去约会！
想到这里，你眼前一黑。
……
「来找我吗？——From 提摩西」
借着研究“游戏”和“现实”中的区别，你本想趁机躲在公寓里假装忙碌、磨蹭到上课时间再去面对。提摩西发来的消息把你从装死的状态中强行拉扯出来。
你：“……”
但凡是几个小时以前，你都能保持着兴冲冲的心态去赴约、绑架提摩西。可这会儿，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了。
他们不是npc，从始至终都是真正的人。
——诶，不对！
既然他们都是有自主意识、独立人格的人，那么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也不能怪你一个人。
纵使你色胆包天，你也没有强迫过他们，他们都可以拒绝你，可是他们没有拒绝！
即便是前期一直想要拒绝你的布鲁斯，还不是和你接吻、同意跳脱衣舞给你看？
所以，怎么能怪自己呢？
等等，布鲁斯那天忽然同意跳脱衣舞给你看，只要求把时间推迟到大战结束以后，他当时的表情、说法非常耐人寻味。现在回想起来，布鲁斯那个时候不会已经知道你所处的情况吧？
不然他为什么笃定你会后悔、想更改报酬？
“！！！”
热气直冲面颊，你忍不住抬手捂脸，心中止不住地感到羞耻，一面又被激起了逆反心理——既然他这么笃定你会后悔，你偏偏就要看过他的脱衣舞再走！
反正以后又不会留在哥谭，就算把他们全都睡一遍就跑又怎样，他们还能飞到华国来找你的麻烦？
想到这一点，你顿时又充满底气。
不管，先爽了再说！
调整好心态，你询问后得知了提摩西目前的具体位置，换了一套衣服出了门。
提摩西的确在等你出现。与其说他是在期待接下来的双人约会，倒不如说他其实更想要躲掉这乏味的会议。
当然，他对约会还是很期待的。
正漫不经心地想着，做着报告的部门负责人忽然停止报告，他瞪大眼睛盯向提摩西的身后，面色震惊。
不仅仅是他，其他人同样注意到他的背后，就好像那里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咚咚。”
清脆的敲击声响起。像是有人上门拜访，敲门作为前来拜访的信号。
而他正处在第33层高楼，背后没有门，只有巨大的玻璃观景窗。
提摩西心神一动，他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就见你从玻璃窗上忽然出现的圆型缺口走进来。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的会议，我要带走你们的德雷克先生。”
嘴上向其他人轻飘飘的道歉，你径直走向提摩西，环住他的腰带进怀里，“接下来他的时间都属于我。不用担心，等到明天，我会把他还给你们。”
会议室里的众人：“？”
什么意思？
绑架？还是……约会？
提摩西似乎还没从即将被你绑架的震惊中回过神，他怔怔地看着你，直到你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带他转身朝着玻璃上的缺口跑去，抱着他纵身一跃。
“噢——”
身后的惊叫声很快就被急促的风声所掩盖，失重感瞬间将你们捕获。你们甩开枯燥的会议和工作，自由地朝着阳光和风坠去。
估算着时间距离，在即将达到最大速度、对身体造成伤害时，你熟练地撑起力场护盾——感谢斯蒂芬妮热衷高空游戏，你已经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撑起护盾能确保玩得尽兴又不至于受伤。
磅礴的力量喷涌而出，无形的护盾为你们挡住迎面而来的风，大楼前的广场地面在无限逼近，你们毫发无损地落在地上。
“还好吗？”
你转头看向提摩西，这才发现他正看着你。或许是阳光的照射，导致那双蓝眼睛像宝石似的闪烁，格外明亮。
提摩西缓缓眨着眼睛，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正在微笑，“不能更好了。”
那就好。
你搂着他的腰顺势往一边走，“走吧，德雷克少总，你的车被征用了。”
被你带着走了两步，提摩西骤然回神，他小声嘟囔：“我以为你会带我兜风。”
你故意板起脸，“你见过哪个绑匪会骑着车，让人质坐在自己身后？”
不愧是常年遭遇绑架的韦恩成员，提摩西已经拥有丰富的人质经验。他乖乖举起双手，“我保证我会乖的，不放心的话，你可以让我坐在前面。”
噢，他说他会乖的！
所以说发展成现在这个局面，是你一个人的错吗？
他们也要负责，而且至少要负九成的责任！
没能忍住嘴角的上扬，你亲了亲他的侧脸，“抱歉，我只有一顶安全头盔。那不安全。”
“……好吧。”
提摩西撇嘴，看了眼你们所走的方向，他搂住你的肩膀，带着你转了个方向，“车停在这边。”
你们前往停车场取车，再次从一位目瞪口呆的路人面前经过。
路人：“……！！！”
亲眼看到你抱着提摩西从高楼坠落、又见你们打趣亲吻，这旁若无人的姿态看得路人半天都没法回神。
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还能毫发无损地去约会。难道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超能力者“Red·Scarf”？
可是，红围巾不是在和韦恩的二儿子杰森·陶德约会吗？
第113章 期待加倍 他可不能辜负你的期待……
你抢了提摩西的车钥匙, 带着他在哥谭市内驰骋。
意识到游戏可能是现实世界，你有意识地遵守起交通法规，没敢像和杰森约会那次一样风驰电掣——更重要的原因是, 你不确定这辆车能像博士帮你改造的那辆摩托，可以轻而易举地甩开警察。
提摩西的座驾的性能当然无可挑剔, 但, 那博士亲自帮你改造的车可不是金钱能够换来的。
言归正传。
这次的约会地点是在哥谭郊区。
你带着提摩西前往你在探索城市时无意间发现的一处绝佳观景点，环境静谧无人，很适合小情侣在这里谈情说爱。
而你也不负期待，狠狠“欺负”了提摩西一把。提摩西嘴上不说,实际上颇为享受。
当然, 你也不是只记得欺负他，而是主动向他展示自己的PoG手套, 希望他能帮你做些测试。
看到你手上忽然浮现出的银白色金属手套，提摩西的惊讶不言而喻, “这个是——”
原来你真的戴着一双隐形的手套！
“Power of Gotham, 博士提供给我的神奇手套。我的所有特殊能力全都来源于它。”
你毫无保留地向他坦白, 双手伸到他面前，“想试试吗？”
提摩西定定地看着你, 你眉梢轻挑, 正要摘下手套借他玩会儿，他摇头拒绝了你, 语气格外严肃：“不, 你最好以后都隐藏好它，不要展示给其他人看。”
这太危险了，如果让一些人知道这双手套的存在……
你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别担心,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
“……”提摩西若有所思地看着你，你坦然地任由他打量。他忽然笑了起来，“这算是交换信任吗？”
“当然不。”
你根本没想过用这一招去交换些什么，“我需要有人帮我进行相关的测试，我希望那是你，仅此而已。”
提摩西似乎有些困惑，“…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你想都没想道：“因为你很聪明，也很可靠。”
这个理由可能没有那么具有说服力，你沉吟着说：“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的某种直觉，假如我玩得过火，我想你是最有可能成为我的共犯的那个。”
——共犯。
提摩西眼睫微颤，他不会说他有点喜欢这个词。
见他不说话，你没有强求，而是把重点拉回到手套上，“来吧，帮我做个测试，看你能不能从我手上把它们夺走。”
提摩西顿了顿，他忍不住笑道：“…我现在怀疑你前面说的那些话都只是为了这个做铺垫。”
你当然是，但你不会承认。
“怎么能这样说呢，亲爱的，我对你的信任可都是真的。”
你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来吧。”
有提摩西的主动帮忙，你对PoG手套的了解再次加深。
好消息，手套不会被抢走。
没有坏消息，只有更好的消息，提摩西无法使用这双手套。
这就意味着，就算你不隐藏手套，也没有人能够抢走手套、收为己用。
对这个测试结果非常满意，提摩西看在眼里，没忍住发出抱怨的嘟囔：“…我以为会是浪漫的约会，结果是帮你做手套测试。”
撒娇？
真可爱！
你没忍住扣住他狠狠亲了一口，本来还想再“欺负”两下，被他主动按住脑袋压在肩头，“别动。”
沙哑的声音伴随着灼热的吐息落在你的耳垂上，你下意识就想动，他收紧手臂，无奈的埋在你的肩窝里轻轻蹭了蹭，“不是说别动吗？”
你理直气壮地哼唧：“…我也不想的，但是你的呼吸很烫，你没发现吗？”
他低笑了声，声音含糊：“嗯…我发现了。”
“！”
嘶，有点蛊。
不想说自己被他再次勾引到，你只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视线落在提摩西的黑色短发上，发丝看上去柔顺软滑。
——和杰森的不太一样。
“？”
尽管只是头发上的区别，但意识到自己正在比较提摩西和杰森，你再怎么理直气壮，这会儿也不免心虚。
都正大光明地脚踩几条船了，再做比较就更缺德了。
提摩西缓了缓，才重新直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庄园，等会儿就是你上课的时间了。”
嗯？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太对。
关于提摩西知道你和布鲁斯约定上课时间这事，你不怎么惊讶，让你觉得奇怪的是他要送你回庄园。
你忍不住觑他，“应该是我送你回庄园吧？”
“我还得——”
提摩西的话还没说完，你抢先一步说到：“回公司？”
这话听得提摩西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回去，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别忘了，今天接下来的时间都归我，明天我才会把你还给韦恩集团。”
你深知上午度过快乐时光、下午还要继续工作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这才在抢走提摩西时，表明要占据他一整天的时间，明天再归还给韦恩集团。
搂住他的腰，你移动回到车旁，“我送你回庄园，但不代表你恢复自由，你接下来的时间依旧是我的。”
提摩西还能说什么呢？
“好的，绑匪小姐。”
他喜欢极了。
等你们回到韦恩庄园时，距离你和布鲁斯约定的上课时间还有十分钟。
看到你和提摩西一起回庄园，管家看起来心平气和，甚至还有心情和你们开玩笑，“感谢红小姐帮我们解救了提摩西少爷——从枯燥的会议室里。”
你：“！”
做的时候非常大胆，现在听到管家这么说，你不禁脸热，“…我只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管家对此相当包容：“别误会，红小姐，摆脱枯燥、追求乐趣是年轻人的特权。尤其这场会议本该由某个人出席，而非提摩西少爷。”
嗯？
这么说，这个会议其实本该由布鲁斯出席？
原来不仅仅是员工不想工作，大老板和小老板也不想工作。
想想也是，哪有人会喜欢工作。
管家没再多说，告知布鲁斯正在蝙蝠洞等你。你道谢后正要下到蝙蝠洞去，刚走两步，忽然想起一件事。
如果这里是现实世界，管家的心脏会不会太强大了点？
看着你和布鲁斯纠缠不清，又光明正大地和他的三个养子约会，就连达米安都不希望你给这个家族招来丑闻，管家竟然什么都没说？
嘶——
实在没敢深想下去，你一溜烟地跑进了蝙蝠洞。
即便还没有到约定的上课时间，布鲁斯也已经在蝙蝠洞了，他正坐在蝙蝠电脑前，似乎是在分析一些化学样本。
瞥见你进来，布鲁斯不经意似地问：“约会还愉快吗？”
“！”
想到他可能早就知道了真相，此时听到这句话，你莫名感觉自己被取笑了。
快步走到布鲁斯身旁，你坐在他左手边的桌面上，神情严肃：“你是不是知道我对自己的处境有误解？”
布鲁斯明显有些意外，他移开视线看向你，惊讶地挑眉，“误解，什么误解？”
还装？！
你憋着一口气，开门见山道：“误会自己在玩游戏，你们只是游戏里的npc。”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
布鲁斯难以置信，看上去十分受伤，“一个游戏里的npc，那有点伤人了。”
如果不是注意到他眼底明晃晃的笑意，你几乎就要被他看得内疚了！
“很好笑吗？”你板起脸。
“一点点。”
布鲁斯收敛了不走心的受伤神情，他靠向椅背，拿出哥谭甜心特有的甜蜜姿态，“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还击。在这以前，你只是把我们当成npc，不是吗？”
你：“……”
好吧，的确是这样。
见你心虚地视线漂移，布鲁斯没有紧抓不放，他问起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的？”
嗯？
怎么感觉你和布鲁斯的位置倒过来了？
难道不应该是你问布鲁斯是怎么发现的吗？
你的想法几乎写在脸上，布鲁斯解释道：“我只是有点猜测，G博士肯定了我的猜测。”
那次和G博士的会面，他趁这机会请G博士解答了很多疑惑，其中就包括你的异常行为和认知。
G博士很直白地表明，她这么做是希望你能轻松愉快地面对这些枯燥、棘手的任务。还请求他在必要的时候帮忙圆这个谎。
不过很显然，你已经发现异常，找到了真相。
你：“！！！”
即便猜测布鲁斯可能知道了事情真相，但听他亲口承认，还是给你带来不小的冲击。
他全都知道了……
热气熏得你面颊有点热，你凶狠地盯着他，“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羞愤欲绝、不好意思见你，从而放弃看你跳脱衣舞吗？”
“我只会更加期待！”
这可是真正的韦恩总裁、真正的蝙蝠侠！
你没有理由放弃。
布鲁斯大概是被你凶狠的气质震慑，他顿了一会儿，才轻笑着说：“我明白了。”
当初你所说的都是实话，你的确是为了看他跳脱衣舞才进入“游戏”的。
既然如此，他可不能辜负你的期待，不是吗？
第114章 世界真相（捉虫） 恭喜，你已认清世界……
【认真跟随韦恩先生完成课程。火药知识+3、炸弹研究+5】
自娱自乐地模拟其他游戏的知识技能获取提醒, 你好笑之余有些心生感慨。当时刚来哥谭时，学过射击、拿过持枪证，以为这就是华籍员工入乡随俗需要做到的一切,谁知道现在还得学习炸弹的制作和拆解。
更加超乎想象的是，你的老师是哥谭甜心、那位声名在外的傻白甜阔佬布鲁斯·韦恩。
谁能想到布鲁斯·韦恩竟然会是蝙蝠侠。
你曾刷到过很多关于布鲁斯·韦恩的帖子, 所有涉及到布鲁斯·韦恩的帖子, 哥谭市民们对他的认知可以概括为——“布鲁斯·韦恩能有什么坏心思？”
这些哥谭市民们怎么会想到，其实布鲁斯·韦恩一直背着他们在偷偷当蝙蝠侠。
“——你在笑什么？”
冷不丁听到达米安的声音，你从思绪中惊醒，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 “噢, 我只是在感慨人生际遇的神奇。”
拜托，这难道还不够神奇吗？
要是把这段时间的经历说给朋友们听, 她们大概都会以为你是被老板的美色冲昏头脑、已经神志不清了。
诶，等等。如果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达米安的相关履历不会都是真的吧？
——作为刺客联盟的恶魔之女和蝙蝠侠的孩子, 他年仅十岁就精通各类武术、熟练掌握各种常规武器和冷兵器、精通暗杀和杀人技巧, 还拥有十来个博士学位。
前面看到这份履历，你还嘲笑制作组太谄媚, 把达米安塑造成霸总文里的经典天才儿童。现在想想, 艺术源自生活，却远不如生活。
达米安这种履历绝对比霸总文里的天才儿童厉害。
性格臭屁傲慢怎么了？
如果你拥有他这样的成绩, 你会比他更中二。
“你又在想什么？”
被你的眼神看得格外别扭, 达米安扬起下颚，“有话可以直接说。”
你单手撑着脸，真心实意道：“我只是发现我对你的看法太片面了。”
正感慨着，忽然想起背包里躺着的那张达米安赠送给你的副卡。
“！”
见鬼, 差点忘了达米安的副卡还在你手里。
如果是玩游戏，副卡拿了也就拿了。可现在这很有可能是现实世界，你怎么能拿别人的副卡？
就算对方是天才儿童也不行。
更别说你还对他的亲生父亲、他的养兄们抱有不那么纯洁的想法——
顿时感到这张副卡无比烫手，你连忙拿出副卡还给他，“对了，这个还给你。先前只是和你开玩笑，我可不能真拿着它。”
老天，你到底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样的潜力？
达米安讥讽地挑起眉毛，“现在不哭了？”
你：“……”
被一个未成年小孩这样问，就算你的心理素质强大，这会儿也不免感到尴尬，“…现在不是有蝙蝠侠披风同款小方巾和罗宾披风安慰毯吗，我想问题不大。”
“tt.”
达米安倒是没有说难听的话刺激你，但他没有接过那张卡，只是瞥你，“受刺激了？”
见他看上去似乎不打算收回副卡，你主动把卡塞进他手里，深深叹了口气，煞有介事道：“…非常重的刺激，给我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吓得你都打算放飞自我，爽完了就放弃高薪工作、回国开启新生活。
最好是提摩西主动开除你，这样还能拿一笔补偿费。
达米安很想说“你也太弱了”，看到你垂头丧气，他把那些话都咽了下去，不耐烦地“啧”了声，“有人对你指指点点？只有弱者才会被这些言论影响！”
被什么言论影响？
慢了半拍意识到达米安在安慰你，你既意外又感动，“噢，达米安，你真好！不过，我的心理阴影不是这个。”，说到后面，你的语气一转。
“！”
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达米安有些恼火，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到一边去。
看得出来他又有些别扭，你主动解释说：“问题不大，只是我一时间没办法接受，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调理好自己的心态。”
原本教授完课程后一直在使用蝙蝠电脑分析相关样本，布鲁斯听到这话偏头看了你一眼，语气有些意味不明：“那听上去太糟糕了，需要帮忙吗？”
“……”
你扬起一抹矜持虚假的礼节性笑容，“如果你愿意帮忙，那就太好了。我想有你的帮助，我很快就能从这样的心理阴影中走出来。”
达米安：“……？”
尽管不知道你所谓的“刺激”和“心理阴影”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是傻子。从父亲和你之间的交流就能看出，父亲肯定知道你的心理阴影是什么，而且看起来根本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这个发现让达米安有些不爽。
没有追问，达米安冷哼了声，收起了自己的副卡。
没关系，他能自己弄清楚。
……
课程结束后，你离开蝙蝠洞，准备寻找租住公寓的具体位置。
自己的手机可能在遇袭的时候损坏或丢失，但你的笔记本电脑应该还在公寓里。如果顺利，你可以找到笔记本电脑，通过电脑上网，不至于被困在博士为你量身打造的茧房中。
传送回安全屋，你从窗户移动到公寓楼下。
这次，你打算按照现实中公寓所在的楼层走上去。
你所租住的公寓位于八楼，是能搭乘电梯就绝不可能走楼梯的高度。但是这次，你进入公寓楼后，只是看了一眼停在一楼的电梯，径直走向了消防通道。
——别忘了，博士能够操纵电梯把你送去根本不存在的地下第四层。
比起电梯，你现在更相信自己的身体。
没敢动用任何能力，你顺着台阶一步步走上去。好在状态特殊不会疲倦，你毫无压力地爬到了第八层。
顺着走进熟悉的长廊，你的目光落在尽头的那间公寓。
就是那间公寓。
“呼……”
借着深呼吸调整情绪，你走向位于走廊尽头的公寓。等到走得近了，你清楚地看到公寓门口上有一道相当熟悉的痕迹——去年圣诞节时，隔壁邻居遭人持枪闯入，双方交火时子弹刮伤了你的公寓门。
幸好当时你买机票回国，不然被波及到的可能不仅仅是公寓门了。
看着熟悉的公寓门，你下意识想要拿钥匙，背包界面弹出，你才想起来自己手里根本没有钥匙。
不过没关系，你还有【万|能钥匙】。
准心落在公寓门上变成可操作的蓝色，你深吸一口气，顺势开门。
【提示：该选择将对游戏造成无法挽回的影响，请认真思考是否开启。】
“……”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算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了。
【是。】
通过半圆形的入口走进公寓，里面却不是你想象中的熟悉装饰，而是一片漆黑。
被这漆黑弄得有些发慌，你正想着是否该退出去时，距离你三四米左右的位置亮起一缕淡淡的光泽，一道身影渐渐浮现。
“孩子。”
是G博士。
你：“！！！”
G博士的身影不如你先前看到的凝结，她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珍珠白色，看上去像是发光的幽灵。
这造型看得你心一紧，“博士，你受伤了？”
难道是吞噬A博士失败了？
天呐，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不然A博士怎么会在现实中找到你？
不对，那根本不是现实，那是——
“不必担心。”
从容温柔的声音安抚了你内心的不安，G博士微笑道：“我只是其中一缕意识，从游戏开始，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从游戏开始？
你忍不住开口：“我不明白，如果你需要我帮助，可以直接告诉我，没有必要做这么多事情。”
捏造游戏、创建论坛，甚至假扮成论坛里的玩家给你制作攻略贴，教你如何对付那些超反、获取更多能量点。这样大费周章，不如直接告诉你真相，就算是为了回到身体里，你也会帮助她。
“我从未怀疑过这点。”
G博士主动朝你走来，“我想要你做的事情太多。只有把它塑造成一款游戏，才不会给你带去太多心理压力。”
“……”
好吧，不管你想不想，都必须承认博士是对的。
暂且不提其他的事情，只说那些被你杀死的“畜生npc”，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
假如博士一开始就告知你真相、请你帮忙，在遇到那些畜生时，你的心里会想判处对方死刑，可真要动手，你不一定越过的心里的坎。
天晓得你活这么大，连伤害别人的事情都没做过，更不用说杀人。
杀人……
你不自觉皱起眉，心情刚要为此变得沉重，头顶传来的暖意转移了你的注意。
“孩子，那些就是我希望你做的。”
G博士轻抚着你的发顶，有点点光芒顺着她的手落进你的身体里，你看不到这一幕，却能感受到心头刚刚浮现的阴霾忽然一扫而空。
意识到是博士的帮助，你的心情越发复杂。尽管知道是想避免你产生阴影，但杀人这种事不是说跨就能跨过去的。
“…您应该在大战结束后再告诉我——”
呃，好像不是博士告诉你的，是你自己发现的。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你连忙改口，“…我可能大战的时候没法像先前那样战斗。”
以前不知道是真人，你动手会毫无顾忌，现在知道是人……
“你比我想象中更快地发现了异常。”
G博士不再隐瞒，“至于那些邪|教徒，它们早已脱离了人的范畴。没关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免除心理压力，甚至模糊你对这些战斗的记忆。”
模糊？
就像你没能发现父母就是真正的父母那种模糊？
你没有开口，G博士便开口承认了：“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
你欲言又止，最后放弃，“算了，说不定我很快就能跨过去呢，反正等回到身体里，我就不会再做这些事情了。”
模糊记忆这种事还是不要了，你不喜欢这种被蒙蔽的感觉，大不了日后远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G博士知道你的计划安排，她不能对此说些什么，只能给予自己的祝福：“哥谭永远欢迎你，这双手套是这座城市赠与你的礼物，无论你是去是留，它都属于你。”
“！”
结束以后还能拥有这双手套吗？
对上你期待的目光，G博士大方道：“当然可以。不过，你应该知道，这双手套只有在哥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力量。距离哥谭越远，它的力量越弱。”
而华国距离阿美利卡——
好吧，回到华国，这双手套就会成为彻底的纪念品。
暂时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你询问了另一件事：“A博士找到我了，您现在真的没事吗？”
一想到“现实”中的事，你就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A博士出现在你的家门口，她找到你了！
察觉到你的不安，G博士安慰道：“她会找到你并不奇怪，离开游戏后的‘现实’是我在意识中创造出的安全屋。”
“当你处于安全屋内，她没办法找到你。假如你离开了安全屋，同为哥谭意识的A博士就能立刻锁定你的位置。”
至于A博士锁定你的位置是想做什么？
反正肯定不会是向你道谢。
想到自己第二次差点就要跨出门去，你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幸好没出去，否则就会被A博主抓住，到时候一定没好果子吃。
见你有些后怕，G博士又摸了摸你的发顶，“不用担心，你已经发现了游戏的真相，不会再有退出游戏的设计了。”
【恭喜，你已认清世界的真相！】
你：“？”
看到突然弹出来的提示框，你下意识向G博士投去疑惑的眼神。
G博士眨了眨眼，“一个小小的玩笑。那么，你还需要游戏框架的辅助吗？”
“要，当然要！”
有这个游戏框架在，面对那些超反、面对大战时，你才不至于有那么多心理压力。
昨晚可是说过要再去揍黑面具一顿，不能因为今天发现世界的真相，就不去了吧？
至少为了红领巾的名声，你也得去揍他！
第115章 布鲁德海文 因为想你，就想尽办法来见……
事实证明, 你的猜测完全正确。
安全屋就是你租住的公寓，只是G博士模糊了你的认知。G博士离开后，安全屋和公寓彻底重叠, 公寓里不仅堆满了你的个人物品，衣柜里还能看到你昨晚刚刚换下的战斗服。
“……”
看着这个衣柜, 衣柜主人不是玩cos, 就是在背地里偷偷当义警。
顺手整理衣柜和房间，又把冰箱里处理干净，你这才拿出电脑想要上网。登陆wechat，显眼的红点疯狂跳跃, 铺天盖地的都是亲朋好友们的询问和祝福。
直到这个时候, 你才回想起父母来哥谭的缘由——
你变成了植物人，目前仍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认识到这个现实, 你只感觉无比荒谬。明明那个时候，和你一起遭受炸弹冲击波的人那么多, 怎么偏偏是你这么倒霉？
不过仔细想想这段时间的经历, 也不能用直接用“倒霉”概括。你倒是经历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神奇体验, 还顺便体验了一把超能力者的快乐。
当然，这件事在你父母眼里还是纯粹的倒霉。
等下！
既然这个地方就是现实, 那么你攒下的四百万美元……岂不是全都是真的？！
想到背包里那些还没卖出去的炸弹物, 你的心头一阵火热。
如果后面想要彻底和哥谭告别，你还能提前卖掉从超反们身上收集来的“战利品”。
天呐, 就知道在哥谭得靠走偏门才能发财！
顾不上上网冲浪, 你兴冲冲地离开安全屋，到熟悉的便利店里清空背包。
店员一见到你，便扬起标准地热情笑容：“请问需要点什么？”
卖卖卖！全都卖掉！
你一口气把上次从韦恩建筑里搬进来、含有触发式炸弹的物件全都勾选出售，顺便出掉死亡射手的一套武器——你打了他两次, 收缴了两套武器，两套战利品完全可以卖掉一套。
【提示：出售以上物品，金钱+16379】
消耗了你三千能量点的上百件战利品，最后竟然只卖了不到两万吗？
在历经过杰森老婆赠送的战利品大礼包的洗礼，你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但，不管怎么说，有总比没有好，这可是大半个月的工资呢。
清空背包里的“垃圾”，你准备再次探索哥谭市的边缘。
你想去隔壁布鲁德海文试试。
按照博士的话来说，手套只有在哥谭本地才能发挥出原本的力量，距离哥谭市越远，手套的能力越弱。而布鲁德海文作为哥谭的姐妹城市，理应是距离哥谭最近的城市，你可以趁机试一试手套被削弱了多少。
而且，迪克不正是布鲁德海文的警察吗？
如果遇到了……
嘻嘻。
你骑着车朝着布鲁德海文的方向驶去，短短十分钟，顺利抵达了两座城市的交界处。
不同于以前被瞬间传回安全屋，这次骑车顺利驶过交界线，进入布鲁德海文的地界。
穿过去的一瞬间，你没有感受到明显的被削弱感，便继续在这座陌生城市内驰骋。
布鲁德海文不愧是哥谭的姐妹城市，尽管它的建筑不像哥谭市那样极具特色，但这里的风气和哥谭市非常接近——从你进入布鲁德海文不到半个小时，就撞见了三起抢劫案、一起帮派火并，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就像回到了哥谭！
不过，也感谢他们的热情帮助，你顺利测试到手套目前的能力。
在战斗方面，PoG手套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能够明显看到的变化，是力场护盾的持续时间从30秒降低为25秒，冷却时间重新增长为5分钟。
力量强化的文字描述本来就无法量化，就算它的力道减了一两成，你仍可以用它轻易暴揍任何人。
但辅助功能倒是直接被ban了两项半，包括万|能钥匙、时光倒转和瞬时传送。
为什么说“两项半”，因为瞬时传送只被禁用设置传送点功能，你依旧可以用瞬时传送回到哥谭内的传送点。
顺便把枪支搜刮进背包里，你骑上车继续自己的探索之旅。
驶入还算热闹的商业区，正在等红绿灯时，有穿着警服的人进入你的视野中。下意识转头看过去，你看到警服下包裹着一个扁平的屁股。
你失望地收回目光，见交通灯切换，起步提速离开了路口。
这么扁的屁股，一定不是迪克老婆。
沿着布鲁德海文转了一圈，顺便当了一会热心市民，摆平那些不法分子的同时抢走他们的枪支。
出乎意料的是，在你处理完四名银行劫匪时，其中一名劫匪叫出了你的名头：“红围巾？！”
你正在打包他们的武器，听他喊出你的代号，有点意外：“你知道我？”
“真是你？”
那名劫匪气急败坏，“你在哥谭捣乱还不够，跑到布鲁德海文干什么？滚回哥谭！”
旁边的三名劫匪没有说话，但从他们深以为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抱有相同的想法。
“？”
思绪有片刻的空白，你眼神微妙地看着他。什么叫“滚回哥谭”，你也不是哥谭本地人啊！
刚想吐槽，你冷不丁注意到他有些面熟，没忍住开口询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那名劫匪一听这话，表情变得格外精彩，但他闭紧了嘴，似乎打定主意不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这招对你没有用，你盯着他仔细看了几秒，顿时恍然大悟，“噢，上次你在哥谭抢银行被我打断了手臂。怎么，从黑门监狱逃出来了？”
真奇怪，那些被关押在黑门监狱的超反们都没能逃出来，他居然逃出来了？
劫匪面色古怪，没等他说话，你又瞥了他一眼，“骨头长好了？又跑出来重操旧业。”
“！”
这话听得劫匪顿时破大防，怕再断几根骨头，他没敢说难听的哥谭脏话，只愤愤地说着“这里是布鲁德海文”、“不欢迎哥谭义警”之类的怪话。
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听着警笛声越靠越近，你心思一动，当即离开现场，准备重新绕回来。
这是早上和提摩西测试时发现的一个特点。在你摘下手套时，只要你不出声，提摩西根本看不见你——利用这个特点用来甩开路人的注意再好不过。
等你摘掉手套、绕了一圈返回银行现场时，银行门口已经被数辆警车包围，BCPD的警察们正在处理收尾工作。
你匆匆一瞥，本想寻找那个圆润挺翘到仿佛自带高光的完美屁股，视线却被一张漂亮的脸蛋迅速抓住。
是迪克。
身穿警服的迪克看上去格外帅气，根本不需要寻找警裤下的完美屁股，光是他的脸就能从一众警察中脱颖而出。
“！”
不愧是你的大老婆，他可真好看！
迪克正一边和同事说话，一边四处张望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同事询问着银行职员，注意到他的动作，有些奇怪：“你在看什么？”
“他们说是红领巾阻止了他们，那么，红领巾呢？”
迪克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熟悉的女声笑吟吟道：“格雷森警官在找我？”
迪克：“！”
先是被近距离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到，辨认出是你的声音，迪克惊喜地看向你，目光聚焦在你面孔上的瞬间，他眼睛一亮，“我以为他们认错了，原来是真的，你来布鲁德海文了？”
那位同事同样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当他看到你时，像是想起什么，表情变得古怪起来，视线不断在你和迪克之间流转。
没有在意其他人打量的目光，你主动给了迪克一个拥抱，“过来看看你，惊喜吗？”
“不能更惊喜了。”
迪克落落大方地回抱了你，“我以为你不会离开哥谭。”
准确地说，是不能离开哥谭。
这在蝙蝠内部不是秘密，事实上，所有关于你的消息都不是秘密。他们自然看到过当你试图跨过分界线进入布鲁德海文，身影骤然消失、重新出现在哥谭城区。
可是，你今天成功离开了哥谭。
记着他正在上班，你没有表现得太过分，抱了下便松开手站好，目光真诚道：“因为我想你了，就想尽办法过来见你。”
迪克：“！”
迪克看上去快要融化了，笑容越发明朗。
站在旁边围观的同事听到这话，表情越发怪异。
今天上午他才在网络上看到“红领巾”同时和韦恩家的二儿子、三儿子约会、脚踩两条船，怎么迪克看上去也和“红领巾”关系暧昧？
……这就是豪门吗？
第116章 魅魔 你只是被这群蓝眼睛魅魔勾引了……
韦恩家族盛产什么？
义警？
不, 是魅魔。
成年魅魔布鲁斯收养了三只魅魔幼崽！
不然怎么会上午还在和提摩西甜蜜约会，下午又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和迪克难舍难分？
一定是魅魔的力量。
如果不是晚上还要去揍黑面具，你还想在布鲁德海文多待一会儿。
“黑面具？”
迪克不明白黑面具是怎么招惹到你了, “他做了什么？”
难道黑面具像猫头鹰法庭和小丑那样，其实背地里也拥有某种特殊金属材料？
“他——”你正想说昨天去找杰森被黑面具挑衅, 话到嘴边猛地刹住。
去找杰森约会结果被黑面具当软柿子捏, 这种事能对迪克说吗？
好在你的脑袋转得非常快，“黑面具停车时，我骑车从那一侧经过。大概是觉得我冒犯了他，他的下属朝我的车开了一枪。”
至于地点就不必提了。
“他们总是这样。”
对黑面具的作风毫不意外, 迪克更关心另一件事, “你没有受伤吧？”
“当然没有。”
当你解释说那辆车是博士改造的，迪克就明白了。
既然是哥谭意识亲自改造的车, 肯定不是一颗寻常的子弹能够伤害的。
“我昨晚本来没打算找他，可他竟然请了死亡射手埋伏我。我能受这个气吗？”你振振有词。
“死亡射手？”
迪克意识到一丝不同寻常, “死亡射手能找到你？”
“他倒没有找到我, 只是被我提前发现了。”你拿出手机, 把《超级罪犯名录》展示给他看，随手点了一个正在移动的红点, “瞧, 就是这样看到的。”
不知是不是运气太好，这个正在移动的红点也是一位熟人——
【代号：丧钟】
【黑面具出重金请他对付红领巾, 他非常乐意接下这个单子。这次, 他会给红领巾一个深刻的教训。】
嘶，丧钟的恢复能力这么好吗？
昨天请死亡射手，今天请丧钟，黑面具的钱多到没地方花了是吧？
你不介意帮他分担一点。
“——丧钟？！”
还没来得及为这个app的功能惊讶, 迪克就被展示出的信息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你和丧钟交过手了？”
而他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关于和丧钟交手的事，你没有隐瞒，坦白道：“大概就在前两天，有人请他去阿卡姆拿走稻草人研究的新型毒气。如果不是他主动来哥谭，我还没办法拿到他身上的钷金属。”
“钷金属？”迪克疑惑。
那是什么？
“是的，和琥珀金、酒神因子一样，钷金属是五种特殊金属中的一种——”
说到这里，你注意到迪克的表情越发古怪，话音一转，“你还不知道五种金属和哥谭地下邪|教徒的故事，对吗？”
原以为告诉过一名蝙蝠成员，所有蝙蝠成员都会知道。很显然，你想错了。
他们不仅没有告诉达米安，连迪克都没有告诉过。
对上你坦诚的目光，迪克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是的，我不知道。”
“没关系，我现在告诉你。”
你简单地把五种金属和巴巴托斯降临的事说给迪克听，顺便说到：“目前我已经收集到三种金属，博士说在鹰女身上感应到了N金属的气息，但她是正义联盟的成员，我不可能去抢她的东西，最后就剩下蝙蝠金属。”
迪克听完后若有所思，冷不丁问到：“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吗？”
嗯？
你认真思索了下，“如果你不知道，那我想芭芭拉、卡珊和杰森目前应该也不知道？”
——那证明，不是他一个人不知道。
迪克心里舒服了点。
见他眉头重新舒展开来，你没忍住问：“我以前就很好奇，你们私下不会交换信息吗，我以为蝙蝠义警是一体的？”
“事实上，我们大多是各自行动。”
迪克略微迟疑，他只是摊开手：“你不能期待一个喜欢单独行动的老师能教出热衷合作的学生。”，似乎是觉得自己这句话不太妥贴，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事。”
插手自己的事？
这么说，他们不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其他人，是把它当成他们自己的事？
四舍五入，他们都认为自己和你是一体的！
对自己的曲解非常满意，你刚要开口，就听迪克说到：“去取蝙蝠金属的时候，需要帮忙尽管和我说。”
“嗯？”
你停顿了下，一偏头正对上迪克期待的目光。
请求迪克的帮助吗？
其实真正说起来，如果有求助名单这个东西，迪克会是名单上的最后一名。并不是对他有偏见，而是迪克一个人在布鲁德海文已经够忙了。放着其他在哥谭里行动的蝙蝠义警们不组队，去联系常驻布鲁德海文的迪克，看起来有些舍近求远。
“不用担心。”
你斟酌着自己的用词，“博士还需要积攒足够的力量才能送我下去，既然她起初只打算送我下去，那就相信我能解决这件事。”
更何况，提摩西已经率先预定了一个组队名额。
迪克深深地看着你的眼睛，“红，首先我必须声明，你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我毫不怀疑你的力量能够做到。只是你的战斗经验不足，我担心你会被他们欺骗。”
这话说的……
明明是担心你无法应对，还要先强调承认你拥有的力量足够强、能够应对。
你强忍笑意，询问道：“你的兄弟们叛逆期的时候是不是很棘手？”
“什么？”
这个话题让迪克猝不及防，意识到你指的是他说话时打的预防针，迪克面色一缓，无奈耸肩：“这个家里每个人都很棘手，强硬的态度只会让我们更加愤怒。”
你完全能理解，想要成为城市义警的人怎么可能接受别人对自己说“你不行”、“你应该这么做”。这只会加剧双方之间的冲突矛盾。
你赞同地点头，“我想你是个很好的哥哥。”
“……”
这句话似乎让迪克想起了什么，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不，我想我不是。”
嗯？怎么这样说？
你好奇地想要追问，迪克意识到了什么，他立即打住：“等等，你别想转开话题，我们得回到这件事上来。”
你：“。”
好吧，看来迪克不想说。
他不想说，你也不能强迫他，等到后面再问吧。
你乖乖举起手，“别担心，如果有多余的名额，提摩西会和我一起去。”
迪克：“？”
提姆吗？
他的笑容一敛，“所以，提姆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
察觉到迪克的情绪变化，你欲言又止。这件事也不能怪你，当时可是提摩西让你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等你们一起去病房时又撞见了博士。
这也是没有办法嘛！
你举手发誓，“我保证，如果博士的力量足以再送一个人过去，我一定来寻求你的帮助。”
迪克的脸色顿时由阴转晴，“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刚说完，迪克眉毛高高挑起，“大概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
你当时撒谎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怕他听了实话不喜欢！
面对你控诉的眼神，迪克压住嘴角的弧度，他装作不经意地移开视线，“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回哥谭。”
“？”
怎么突然要和你一起回哥谭了？
尽管你没有说出口，迪克还是看出了你的疑惑，“我和丧钟交手过很多次，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来对付你。”
“你在布鲁德海文是看不到——”
你的声音在迪克的注视下逐渐变弱，看他这么不赞同，你没什么诚意地耸肩，“抱歉。”
迪克并没有在意这个，他重新注意到那个app，“对了，刚才还没有问你，这是什么？”
“是博士给我的《超级罪犯名录》，你知道的，一些哥谭的力量。”
随口解释着，你注意到代表丧钟的红点又飞速向哥谭边缘移动，想法内容发生了改变：
【代号：丧钟】
【他正在思考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踪迹。蝙蝠侠怎么会知道他在哥谭、精准地拦住他？】
喔，看来蝙蝠侠已经解决掉丧钟了。
“看来今晚不用跑一趟了。”
你举起手机展示给他看，“蝙蝠侠已经解决了。”
迪克盯着那行文字，忽然抬眼越过手机看向你，“蝙蝠电脑上移植了这个软件，对吗？”
呃——
你还没有说话，迪克哑然失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真不错，看来我又被排除在外了。”
嘶…生气的迪克也很辣！
顺着心意凑上去啵了他一口，迪克被你亲得怒火都顿住了，你笑眯眯地安慰道：“别这么想，我想可能不仅仅是你，芭芭拉、卡珊还有杰森说不定都不知道。芭芭拉和杰森可都在哥谭活动呢。”
这么说来，你晚点还得和她们说这件事。
对了，还有五种金属和巴巴托斯降临——
老天，明明都是蝙蝠系，为什么还要你一个个的主动分享？
早知道就建立一个聊天室，你有任何消息都直接在聊天室里说。
你正暗自腹诽，没注意阴影再次将你笼罩，直到熟悉的温度贴上你的嘴唇，你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被熟悉的气息包围。
“红，你这是犯规…”
你：“。”
有吗？
你只是被这群蓝眼睛魅魔勾引了。
第117章 告状 你就不能管管她吗
“出重金找人埋伏我是吧？”
按着黑面具一通乱揍, 为避免一拳把人揍晕，你有意识地克制自己的力道，只求让他在清醒状态下多挨点揍。
这人也真耐揍, 昨天才刚刚被打，今天又生龙活虎地准备埋伏你。
要不是黑面具, 你还能多吃两口辣翅。
——火辣的夜翼, 怎么不是辣翅？
“……”
黑面具被你揍得连头都抬不起来，碍于腿伤没有好，昨天又挨了你几拳，就算他的恢复能力再强, 也不可能第二天做到第二天就能自如行动。
空有一身格斗术, 却在有技巧的蛮力下毫无发挥之地，只能精神饱满地挨打。
最让他愤怒的是, 他先后请的死亡射手和丧钟还没发挥作用就被发现——死亡射手被你偷袭，丧钟被蝙蝠侠阻拦, 都没办法完成他的任务！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 他要如何避免继续挨揍——天晓得你是怎么精准地找到他, 又是怎么知道他请人埋伏你的。
“…等等——”
黑面具在狂风骤雨下艰难地喘着气，“我为我先前的行为向你道歉, 保证接下来都不会再招惹你！”
听到这句话,你心里的火气散了大半。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以为是游戏, 你可以和npc玩这种游戏直到腻了为止, 但现在，把黑面具逼急了对自己并没有好处。
想到这里，你停了手，“你应该很清楚如果再次惹到我——”
“不会更清楚了。”
刚刚得以喘息, 黑面具听到这话立刻给出保证：“我想一个稍微有点理智的人都不会招惹你。”
他不是不想给你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但是，在没有找到你的弱点以前，他不会轻举妄动。他还得弄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最好记住这件事。”你警告着他，后者刚想要点头，迎面就撞到了你的拳头。
“——最后一下，当我送你的，不用谢。”
黑面具“砰”地倒地不起。
顺便摸走了黑面具身上的枪械，你才离开黑面具暂住的别墅中，传送回公寓。
正准备去东区继续昨晚的搜刮行为，刚要掠过上东区的上空，你注意到巷口有颗亮眼的红枣脑袋。
是头罩老婆！
标记用的蓝色准心落在红枣脑袋身侧，你顺利在他身旁降落，轻快地打招呼：“晚上好呀～”
红头罩明显因为你的突然出现而紧绷了一瞬，在听到你的声音后，他重新放松下来，正要回应你的问好，就听你不着调地调侃着：“我该怎么称呼你，杰森的老板？还是‘my wife’～”
“……”
红头罩不知道你这是想玩什么，他有些好笑地应道：“杰森知道你这样会难过的。”
你：“！”
他竟然在配合你？
你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伸出手指描绘着他制服上的那只胖胖的红蝙蝠，语气暧昧：“那么，你会告诉杰森吗？”
视线顺着你的指尖移动，红头罩想起冰山餐厅那群小弟在得知红领巾和韦恩少总的消息时看向自己的眼神，语气都淡了些：“也许会。”
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对，你没在开玩笑，顺势收回手，“心情不好吗？因为我没有告诉你五种金属的事？”
在你赶回哥谭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提摩西建立聊天室，把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公布在聊天室内。
出乎意料的是，芭芭拉和卡珊都在斯蒂芬妮的分享下得知了这些。换句话说……
杰森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想到这里，你陡然有些紧张，杰森不会是为了这件事才在这里等你吧？
红头罩恍然回过神，想到刚刚才得知的“五种金属”，他差点就要翻白眼了，“你提醒了我。你清楚那群蝙蝠的习性，下次还请第一时间告诉我。”
“没问题。”
你当然是满口承应，听他嘴上分割那么清楚，又忍不住问：“难道你不是蝙蝠吗？”
这么大一只红蝙蝠还在胸口挂着呢！
“我是。”
红头罩举起手，“众所周知，蝙蝠会是最好的秘密守护者，我确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虽然知道蝙蝠们是这样的，但你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开口：“…但是，我就是想和你们所有人分享这些消息。”
如果又是一个秘密守护者，你还不如在聊天室里分享呢。
红头罩像是想起什么，他的声音忽然沉了下去：“不能只告诉我一个人吗？”
就像那些惊喜约会，不能给他一个人吗？
他好像意有所指？
你下意识想要斟酌自己的用词，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静。
“砰——”
被撞倒的易拉罐在地上摩擦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你下意识扭头看去，只见一团毛茸茸的影子从昏黄的路灯下蹿进巷子深处。
是一只黑猫。
思绪被短暂地吸引开，你转头想和红头罩说点什么，他已经转过头，再度恢复了漫不经心的语气：“今晚我和你一起行动。”
嗯？
被彻底转开注意，你颇为意外，语气掩不住的惊喜，“和我？怎么突然想和我一起行动？”
听到你并不排斥，反而还有些接受良好，红头罩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他这才切入今天的重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昨晚太乱来了，好几个人向我告状。我想今天和你一起行动。”
你：“……？”
什么，居然还有向红头罩告状的？
你明明是在做好事！
…虽然不小心打错了三个。
但是等你弄清楚自己搞错以后，都有把他们送回沙发上或床上！
“…怎么还有向你告状的？”你忍不住郁闷地嘟囔着。
红头罩无奈，“东区的人和其他城区不同，他们更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们警惕不安。你昨晚的动静太大了。”
如果不是犯罪巷的人对你还算认可，昨晚向他告状的大概就不止这么几个了。
“——你就不能管管她吗？”
告状的话语再度浮现在脑海中，红头罩悄悄撇嘴。他可管不了，他连你要和谁约会都管不了。
思绪瞬息而过，红头罩怕你不高兴，低声补充道：“你可以继续按照你昨晚的方式行动，但是，我会跟着你。”
跟着你？
好吧好吧，老婆想跟就跟吧。
“咔嚓——”
不远处的公寓方向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随即是争吵声。
你眼睛一亮，当即搂住红头罩的腰，“走吧，我们出发！”
……
今晚，哥谭东区的市民们过得并不算快乐。
他们原以为红领巾只是突如其来想要管些琐碎的家庭小事，没想到今天红领巾竟然拉着红头罩一起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们义警还管这些？”
酗酒后的男人在看到你们后，原本浑浊的眼神都清醒了几分，色厉内荏道：“这座城市已经没有罪恶需要解决了吗？”
“他是义警，我不是。”
你很讨厌这些借着酒劲发疯的家伙，“其次，法律不太管用的地方，就得用拳头说话。所以，我爱管什么管什么，你最好把嘴闭上，免得等会儿咬到舌头。”
男人瞬间慌了，下意识把视线投向你的身后，“等等——”
等个屁！
你一拳把人击晕，再转身时，就见红头罩正半蹲着和抱着妈妈腿的小孩交流，小孩试探着拿走他掌心里的糖果，他才站起身，“就这样？”
“嗯哼。”
你刚应了声，见他没有动，你顿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信，隔着面罩挠了挠面颊，“来得次数多了，他们总会知道害怕吧？”
“那他白天发疯呢？”
被你救下的女人冷不丁开口。你被她问得愣了下，直愣愣地说：“那你晚上叫我，我白天过来帮你揍他。”
女人：“……”
看出女人欲言又止，你想了想，说：“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帮你打断他的四肢——”
还没说完，红头罩搂住你的腰，拉着你向窗户移动，他客气道：“抱歉，刚才那句只是个玩笑。人渣改造不归她管，她只起到暴力威慑的作用。祝你们拥有一个平静的夜晚。”说着，红头罩带着你从窗户跳了下去。
你们在空中越过，直到落在一个商铺顶楼的平台上。
晚风掠过，红头罩松开手退开两步，你注意着他的动作，没忍住开口：“你觉得我做得不好？”
红头罩毫不犹豫道：“没有，我觉得很好。”
没有人能马上做到完美，你本来就是靠着心里的正义和保护欲才出手，他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打击你？
你盯着他不说话。
红头罩举起手，“发自内心的，举蝙蝠爪爪发誓。”
蝙蝠爪爪？
被他的说法可爱到了，你拉下面罩想要亲亲他的脸，碍于这颗红色头罩挡着，只好另寻他处。
可恶，这包裹得也太严实了吧！
看出了你的意图，红头罩状似不经意地想要摘下头盔，刚要抬起手腕，你已经放弃另寻合适位置，干脆搂着他的颈项，对准头盔下嘴唇的位置亲了一口。
“啵！”
红头罩僵住了。
你对这个又冷又硬的触感不太满意，“亲不到，真可惜。”
红头罩：“……”
要不，摘掉这个头罩，换一身新制服？
第118章 怀疑 提姆·德雷克正在遭受危险
经过你夜以继日地搜刮, 又一颗生命果实即将结果。
在你的努力搜刮中，部分哥谭市民们备受折磨，但总体来说, 整个哥谭市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安宁和谐。
牺牲小部分人渣，提高哥谭市民的生活幸福指数, 这很值得！
【提示：生命之树即将成熟, 是否前去收获果实？】
当即将结果的提示弹出来时，你刚从一处黑|帮控制下的酒吧里出来。
这么快又要结果了？
如果没记错，这次成熟结果需要累积获得两万能量点才行。
你下意识找到【任务】板块，看了眼最终任务的详细信息：
【最终任务：破除诅咒（进行中）】
【正如G博士所说, 这是被诅咒的土地。你需要积攒足够多的能量, 才有机会进入哥谭地下区域，开启最终大战。（进度：20002/50000）】
还差三万能量点就能开启了！
按照现在的速度, 最多一个月就能攒够能量——
…当然，以现在的趋势, 你未必能保持每天一千能量点的能量点收入, 可能还得跟蝙蝠们抢点任务。
噢, 对了，生命果实！
【是。】
传送回韦恩庄园时, 管家已经在生命之树旁准备就绪了, 手里拿着一个眼熟的玻璃罐。像是用来装生命果实的特殊玻璃罐。
那个玻璃罐已经在上次连着生命果实一起交给了布鲁斯。现在生命果实成熟，你还担心玻璃罐装不下第二枚果实, 现在看来, 那颗生命果实应该已经用掉了。
“晚上好，红小姐。”
对于你的突然出现，管家已经见怪不怪，他从容不迫地和你打招呼问好, “看来它已经快要成熟了。”
根据上次结果的经验，果实即将成熟时，你才会出现。看来他的判断没有出错，生命之树又要结果了。
回应着管家的问好，见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你放下心，只等生命之树结完果，看一看下次结果需要多少能量点。
看到管家手里的玻璃罐，你没忍住好奇，“能问问上一枚果实是怎么用了吗？”
既然玻璃罐里的果实消失不见，想来应该是用掉了。
盯着枝头即将凝结的果实，管家坦然地告诉了你果实的用途，“您知道急冻人吗？”
“！”
你恍然大悟：“是给他的妻子用了吗？”
得到管家的肯定回答后，你有些意外，却又感觉在意料之中，“噢…抱歉，我原本以为你们会先给自己用，比如用它泡水，一人喝一杯。”
这样做的效果比不上芭芭拉重新站起来更为直观，但理论上应该对身体有益。没想到他们还是给了急冻人的妻子。
温润的光芒涌向枝头，凝结成一颗莹润神奇的果实。
“相信我，红小姐，我非常乐意这么做。”
管家小心翼翼地让果实落进玻璃罐，将其小心保存下来，他才转头看向你，“但布鲁斯老爷认为有人更需要它。”
你还能说什么呢？
“…好吧，一点都不意外。”
你瞥向一侧的生命之树，结出果实后，生命树渐渐萎缩、再度缩小成一颗小嫩芽。
【生命之树（休眠）：象征着城市的生命力，它的成长与这座城市息息相关。每当城市获得新的能量，它就能结出一颗生命果实。（距离下次成熟：20002/40000能量点）】
四万？
这么说，在大战开启前，还能再结出一颗果实。
你若有所思，直接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管家，“…在那之前会再结一颗果实。我建议这颗你们先自己用，到时候我可能会需要帮手。他们最好能恢复到最佳状态，不是吗？”
虽然你不一定会找他们帮忙，但，万一呢？
假如果实泡水无效，那还有下一颗果实做备用。总比这颗帮助了其他人、下一颗泡水浪费了好。
管家对这个建议双手赞成，“我想这会是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那当然了！
正说着话，背包里的手机忽然发出动静。你拿出手机看了眼，意外发现是G博士发来的短信。
「孩子，吞噬成功了。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实验室找我——From G博士」
成功了？！
惦记着博士现在的状况，你连忙和管家道别，直接传送到实验室。
避免自己被A博士伪装欺骗，你留了个心眼，特意保持着传送页面，只要情况不对就立刻传送离开。
实验室倒是比往常明亮温暖了许多，不仅如此，背景还多了些嘈杂的低语声。就像是来到热闹的市场中，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吵闹但格外生动。
“？”
你不明白这变化是怎么回事，谨慎地扭头看向身后——前几次A博士都是从身后出现的，假如她要埋伏你，这次大概率也会出现在你的身后。
好在身后空无一人，是熟悉的电梯。
“孩子，我在这。”
是博士的声音！
熟悉的温柔语调让你镇定下来，循声看去，G博士正站在中控台前，微笑地看着你。
“博士！”
你惊喜地快步走近，正想恭喜博士，发现博士变得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看到你脚步渐停，似乎是在警惕防御，G博士了然笑道：“恶念和疯狂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不用担心，这都在可控范围内。”
“！”
被博士点破，你尴尬地挠了挠面颊，但还是高兴地恭喜了博士吞噬成功。
经过短暂地交流观察，G博士还是和往常一样对你温柔包容，你渐渐放松下来，“博士，等积攒足够的能量以后，我能和队友一起去哥谭地下区域吗？”
提摩西是第一个提出要加入的，而后是迪克。
暂且不提杰森的个人意愿，提摩西和迪克入队了，你不能不问杰森吧？
如果杰森也想加入这次行动呢？
至于布鲁斯就不考虑了，他原本就是邪|教徒的目标。让他加入，你担心战斗中会不小心促成那群人的目标，反而达成了降临条件。所以，就不请求布鲁斯的帮助了。
不过问了三位老婆，女孩们难道不问一句吗？
显得你不信任她们的实力似的。
嘶，怎么人越来越多，弄得跟郊游似的。
连忙打消脑袋里不合时宜的交友画面，你期待地看向G博士。G博士微微颔首，“当然可以。还记得我当初说的吗，最重要的是，你要有可以完全交付信任的帮手。”
嗯？
过了两秒，你才从遥远的记忆中寻找到相关的信息。
没错，当初博士给你可以提取酒神因子的试管，你询问后意外得知了终极任务线索。博士给出三条解锁终极任务的线索，把植物种满哥谭、拿到酒神因子，以及最重要的最后一条——“有可以完全交付信任的帮手”。
现在倒是把这条线索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以完全交付信任的帮手——
其实就算你没有和蝙蝠义警们深交，凭他们对哥谭市的热爱，你也可以相信他们愿意给予你帮助。
就像抓捕猫头鹰法庭成员的那次行动。
思绪瞬息而过，你又问了一句：“那我最多能带多少帮手进去？”
“……”
G博士像是被噎住了，她无奈又好笑地叹了口气。就在你尴尬地想要挠挠面颊时，G博士面色稍稍严肃了几分，“我不会限制你的帮手数量，但我必须告诉你，等进入那片区域，除了手套的防御功能，我没办法向你提供任何帮助。”
没等你理解这个“任何帮助”是什么意思，G博士强调道：“包括通过食物恢复健康。”
你：“！”
不能回血——
都是现实世界了，当然不能回血。
等等！
关于你的生命值变化都好理解，你真正的身体正躺在床上当植物人，所谓的伤害都是物理伤害。无论是拳头还是子弹，都不可能伤到灵魂。所以，你的生命值变化只是博士模拟出的数字变化。
但老婆们是实打实地感受到身体被治愈，那些食物的确帮助他们迅速恢复健康，不是吗？
你下意识问到：“博士，为什么他们同样能通过食物恢复健康？还有那些食物——”
刚问出口，你已经找到了答案。
芭芭拉是如何通过生命果实重新站立，他们就是如何通过那些食物恢复健康。
意识到自己犯了蠢，你懊恼地想要捂着脸，G博士倒是一如既往地宽和包容：“就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生命果实中的能量更多。”
好吧。
这下倒是直接ban掉了两种恢复物品，生命果实和回血食物都无法使用。
暂且按下回血的问题，你回到正题上：“您刚才说的，除了手套的防御功能，不能提供任何帮助的意思是？”
听上去好像有些大事不妙？
“我的力量无法渗透那片区域，手套会失去效力。但我几乎把所有琥珀金都用在这双手套上，它能保护你免受任何魔法的伤害。”
G博士深深地看着你，“仅限于此。”
“？！”
什么，竟然连基础的攻击都做不到？
看你如遭雷击的模样，G博士才低声说到：“所以我才说，你需要能够完全交付信任的帮手，仅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夺得蝙蝠金属。”
“……”
你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庆幸在琥珀金的保护下不会受到伤害——
等等。
免疫魔法伤害，是真的吗？
这个疑惑刚从心头升起，你看向G博士的眼神已经无法避免的警惕起来。
面对你怀疑的眼神，G博士没有辩解，“如果不放心，你可以请布鲁斯帮你测试，他认识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魔法师。”
你：“……”
怀疑博士欺骗自己的滋味不好受，可你的父母已经经受过一次惊吓，他们都还在等你回到身体里去、等着你恢复健康。你不能像以前那样，把它当作游戏去随意冒险。
“我——”
没等你想好该怎么说，G博士抬手摸了摸你的发顶，温柔道：“你的想法没有问题，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危险，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孩子，抓紧时间变得更强大吧。”
……
这次谈话彻底破除了你心中最后一分玩闹的心态。
正如G博士所说的那样，在第二天上完炸弹相关课程后，你向布鲁斯请求测试这双手套的魔法防御能力。
看到你手上浮现出的银白色手套，布鲁斯并不意外，他爽快地同意了。
“还有一件事——”
想到自己在最终任务中将要面对的无力局面，你又提出了另一个请求，“能不能教我制敌方法？最好是效率高一点的。”
听到你的请求，布鲁斯眉梢挑起：“为什么要学这个？”
你正想要解释，蝙蝠电脑上骤然弹出一个大大的惊叹号，伴随着警告声提醒着：
【提姆·德雷克正在遭受危险】
第119章 安排（修） 比起忍受尴尬，不如早点回……
遭受危险？
想起自己的传送能力, 你自告奋勇接下这次任务，连战斗服没有更换就要出发——“红领巾”和提摩西的花边新闻传得哥谭到处都是，稍微留意点都能发现是你。
更重要的是, 有博士的模糊能力在，他们没法把“红领巾”和你的真实身份联系起来。所以, 你并不担心在哥谭频频露脸。
匆匆点开手机中的【队友】分页, 你正想联系提摩西组队，意外发现他们全都出现在【分页】之中。
所有蝙蝠系成员都列在其中，包括管家。其中只有迪克的名字呈现灰色，选中后显示“不在哥谭内, 不可传送”。
诶, 怎么会——
也对，应该是博士帮你省略组队的步骤。即便现在仍在使用游戏框架, 也不用强制走一些不必要的流程。
组队询问就是非常没有必要的流程！
感谢博士——
下意识在心中感慨着。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你的动作一顿,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等等,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老婆等着你去救呢！
【传送】
场景扭曲改变，拉伸成一条条发灰的线条, 你的身体骤然一轻, 没等那些线条重新构成景象，提摩西的身影清晰地映入你的眼中。他半蹲在掩体后, 正寻找机会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啪。”
枪响带动线条瞬间回落, 拼凑出清晰完整的景象。
像捞住一只猫似的，你伸手把提摩西捞进怀里。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标记不远处的楼顶，带着人移动前往, 一气呵成。
“！”
你出现的瞬间，提摩西便察觉到身侧多了个人，警惕的目光在瞥见你后，瞬间放松下来。他装作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辜少总，任由你带他移动。
刚刚在楼顶上站稳，你松开提摩西，准备去找那个胆敢开枪袭击的家伙，提摩西立刻提醒：“两点钟方向那间餐厅的楼顶上，看到了吗？”
餐厅的楼顶？
你顺势看去，因为高度差距，那间餐厅楼顶上的场景一览无余。
戴着黑色帽子、黑衣黑裤的家伙持枪趴在地上，大概是丢失视野，他没有犹豫停顿，连忙收拾自己的枪支装备，准备从侧边的楼梯离开。
果然在那！
你都看到了，还能让他逃掉？
“记得报警，我去抓他。”
丢下一句话，你标记枪手的身旁，靠着力场吸引移了过去，闪现到枪手面前。
“噢艹！”
你的突然出现吓得枪手叫出了声，他惊慌地把枪口对准你，扣动扳机。
“嘭嘭嘭——”
枪声接连响起，你甚至没有支起力场护盾、没有闪躲，任由子弹击向你。
——就像被省略的组队流程，所谓物理攻击引发的掉血不过是数值变化游戏，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
果不其然，和你猜测的一样，这些物理攻击对你无效。
子弹噼啪着掉落在你身前，这一幕吓得枪手浑身发抖，连枪都要拿不住。他当机立断丢掉枪，举手投降：“我说！我什么都说！”
……
警察来得很及时。
你沉默地看着警察把枪手塞进警车，直到警车开走、消失在街头，你还站在原地没有移动。
直到一道影子落在你的身旁。
是提摩西。
“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留在那，我下来的时候差点摔断腿——”
亲昵的抱怨还没有说完，注意到你面色阴沉，提摩西目光微凝，他语气一转，故意用轻快的语调缓和气氛，“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了，记得我们在公司里撞到的那次吗？那次是你帮了我。”
“——那不一样。”
你转身抱住他，低头埋进他的肩头蹭了蹭，闷声道：“…他们是想报复我才选择伤害你。”
这和他以前经历的有本质区别，提摩西是因为你才遭遇这次危机的！
根据那个枪手所说，昨晚在酒吧里有人出钱让他伤害你身边的人，作为对你的报复。
这段时间里，你行事不能说很高调，可以说是和低调毫不相关。尤其是这两天疯狂搜刮能量点，引起了相当一部分人渣的仇视。这次的买主就是其中之一。
哥谭市民都知道你是超能力者，子弹对你无效，普通人想要伤害你都不知道从哪下手，他们又出不起更高的价格。只能退而求其次，伤害你身边的人。
华人面孔，没有真实身份信息，意味着找不到你的亲属。哥谭里为数不多和你有接触的，除了蝙蝠系，就是韦恩家的养子们。
枪手虽然不是本地人，也不会蠢到去埋伏蝙蝠系，所以把目光投向你身边的人。
迪克·格雷森是布鲁德海文的警察，而杰森·陶德是冰山餐厅的二把手、红头罩最信任的副手，稍微长点脑子都不可能把这两位当成目标。
所以他选中了提摩西。
相较于上面两位养兄，提摩西的确是相对容易伤害的那个。要知道他还是韦恩家族中除了布鲁斯外、遭遇绑架次数最多的成员。
就这样，提摩西成为了目标人物。
“…他说他只是想让你受伤流血，不敢真的杀了你——”
“你在自责吗？”
提摩西稍稍退开了些，他捧起你的面颊微微用力，让你抬头看着他。那双湛蓝的眼睛格外明亮，“你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责任。我发誓，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被他的目光烫到，你移开视线，“我——我明白，我只是……有点迷茫。”
你以为你能轻松摆平那些人的报复，可如果他们选择向你身边的人动手呢？
这次是提摩西，下次呢？
在得知枪手是接了报复你的任务时，你后怕到脊背发寒，而后由衷感到庆幸。幸好你从来都是传送到父母身边，极力避免父母和你扯上关系，否则他们盯上的就是你的父母。
不是不在乎提摩西，只是父母没有接受过训练、从未面对这种危机。假如今天被埋伏的是他们……
为了不牵连到身边的人，你应该退缩吗？
你吸了口气，怎么都无法掩盖语气中的低落：“我不想退让，退让好像是在低头认错。我知道面对这种事情不应该逞勇斗气，但是——”
“但是你又没有做错事，错的明明是他们，凭什么要你低头？”提摩西了然地接过你的话。
你点了点头，只是脸还被捧着，这个动作做得有点困难。但你还是成功了。
提摩西眼里漾出一点笑意，那点愉悦蜻蜓点水般的消散，他正色道：“那就不要退让。”
不要退让吗？
可这样那些人就会想要伤害你身边的——
“！！！”
一道灵光从脑海中闪过，迅速驱散脑中的迷雾。你的眼睛骤然亮起，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说着，你坚定地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只要和他保持距离，就不会有人想要通过伤害他来报复你。
“……”
即便猜到了你这么做的理由，提摩西还是表情一僵，“…是只和我保持距离吗？”
“怎么会？”
你下意识反驳道：“是和所有人，包括女孩们。”
虽说迪克和杰森在某些人眼中不好惹，但如果狗急跳墙呢？
还是全都保持距离比较好。
见提摩西面色缓和，你强调道：“从今天开始，我在哥谭没有朋友、没有恋人，只有愤怒。”
你要开始暴揍所有人，先把那个敢买凶袭击提摩西的人往死里揍！
——枪手又不是专业人士，卖起雇主来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把名字告诉了你。
“……”
提摩西想起某段历史，看你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嘴上煞有介事道：“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愤怒。”
“？”
你指出他嘴角的弧度，“你明明在笑！”
提摩西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顷刻间变得无辜柔弱。蓝眼睛委屈地看着你，“我应该感到害怕吗？”
“……！”
嘶，有点美味！
“你的确应该感到害怕——”
正想欺负他，陡然想起自己应该和他保持距离，你观察周围环境，瞥见一侧阴暗的巷子，拉着他的手往那条巷子里走去。
提摩西没有抗拒，顺着你的力道跟着你，嘴上惊慌道：“你要带我去哪？”
“找个没人的角落欺负你。”
……
当天下午，在提摩西的帮助下，你成功找到那个买凶的混蛋往死里揍了一顿。
即便如此，这件事还是给你敲响了警钟。
以现在搜刮能量点的速度到开启大战、再到回国最多要两个月时间，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你不想在这段时间里给身边人带来任何风险，哪怕他们其实每天都在面对不同程度的风险。
想要做到保持距离也不难，因为布鲁斯帮你制定了一套详细的训练计划，除去晚上的自由行动，你几乎整个白天都在蝙蝠洞接受训练。
从布鲁斯到卡珊，再到每个蝙蝠成员都会指导你、陪你训练，包括达米安。
达米安年纪小，但能力绝对不弱，尤其在知道物理攻击对你无效后，他招招下死手，每次都能砍得你冷汗直冒。
“不错。”
一次训练结束后，达米安难得给予了正面的评价，他收起刀，“就算不用这双手套，你现在也有行动的资格。”
“？”
真的假的，他给你的评价这么高？
原本躺在软垫上不想动弹，听到这句评价，你忍不住翻了个身，诧异地抬头看他，“是我听错了吗，小老师认为我有资格了？”
“小老师”是你对达米安的尊称。尽管达米安对这个称呼非常不屑，一度认为你是在嘲讽他，对你下手越发狠厉，最后还是默许了这个称呼。
“我只是给出公正的评价。”
达米安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训练室。
喔，小老师今天依旧是一位傲慢小酷哥。
目送他离开后，你兴致勃勃地扭头看向一旁的卡珊和斯蒂芬妮——她们正等你吸收消化，当你的下一轮陪练老师——“我刚才没有听错吧，他承认我了？”
在你刚摘掉手套接受训练时，达米安可能是对你靠手套拿走他的披风耿耿于怀，每次训练都要把你从头到脚嘲讽一遍。
今天忽然表达出对你的肯定，你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当然是真的，你每天都有很明显的进步。”
斯蒂芬妮从来不掩饰对你的夸奖和肯定，她朝你竖起大拇指，“就算让你不用那双手套去对付罪犯，我想也没有问题。”
一般来说，再顶尖的老师轮番上阵，都没办法让一个从没接受过训练的成年人在一个月内脱胎换骨，一跃成为格斗大师。
可是你成功了。
你：“。”
对于斯蒂芬妮的夸奖，你并不相信。毕竟第一天接受训练、你被卡珊丢得到处乱飞，斯蒂芬妮都能找到优点夸你，例如“翻滚的姿势很好”。
天晓得这算哪门子的夸奖？
但斯蒂芬妮就那么真诚地说出口了。
“好了，天使不许说话！”
你朝斯蒂芬妮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移开视线看向卡珊。后者忍着笑，赞同点头，“我想没有问题，你有单独行动的能力。”
好耶！
连卡珊老师都认为你可以单独行动了。
刚要为此雀跃，你陡然想到以后就没有现在的水平了，不免感到低落，“可惜等我回到身体里，说不定连后空翻都做不到。”
现在学得这么快，纯粹是因为状态特殊。无论是力量、敏捷还是反应速度都是最佳状态，不需要额外的训练，只需要掌握他们传授的招式再融会贯通，身体就能跟着大脑做出相应的动作。
等回到身体里，先不说自己缺乏锻炼的身体能不能完成体术训练，一个后空翻都能让你肌肉拉伤，严重点说不定高位截瘫。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和她们有来有回的交手过招。
现在大概就是你这一生的体术巅峰期。
“！”
诶等等——
既然现在是巅峰期，等回到身体里就再也做不到，为什么不拍下来呢？
这个想法刚在脑海中闪过，你噌的从软垫上爬起来，期待地看着她们，“可不可以陪我拍摄一些对招的视频，我想留做纪念！”
回国后，肯定是再也无法达到这样的高度，不如趁现在多留点视频影像，聊以慰籍。
“当然可以。”
斯蒂芬妮不介意帮你拍摄或是参加拍摄，只是“留做纪念”，“你说的好像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似的。”
以后当然不会再有了。
你挪到她们身旁，坦然说到：“先不说以后需要做多少训练才能达到现在的身体素质，到时候可没人陪我做体术训练，最多只能成为健康的普通人。”
这种情况下，哪还有重达巅峰的机会。
你的一番话让斯蒂芬妮和卡珊忍不住交换了一个眼神。斯蒂芬妮有些好奇，“你打算离开哥谭回国吗？”
如果你要留在哥谭，只要你想，她们都很愿意陪你做体术训练。
既然这么说，很可能你根本不打算留在哥谭。
你爽快地点头应了。
这让斯蒂芬妮感到不解，“为什么要走，因为哥谭太危险？”
“那倒不是。”
博士表示结束后会把手套送给你做纪念，有这双蕴含着哥谭力量的手套，哥谭对你来说极有可能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
只不过——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迟疑地停顿了下，左右环顾了一圈。
这个举动让两位女孩都心生好奇，下意识凑向你。
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你才压低声音说：“我没办法想象自己回到身体里，继续在韦恩科技上班的样子，那太奇怪了。”
“比起忍受尴尬，不如早点回国。”
第120章 原因 想你为什么要离开哥谭
“等等, 为什么继续在韦恩工作会让你感到奇怪？”
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斯蒂芬妮追问：“你感到尴尬的原因是？”
是她想的那个原因吗？
“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瞥着她，平静的语气隐约能品出点生无可恋的味道, “天知道我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our wife？可能是灵魂出窍让我有些失控。”
“……”
两位女孩面面相觑, 继而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你：“。”
笑吧笑吧, 这理由总比真相好得多。
总不能说自己前期以为是游戏，所以放飞自我吧？
毕竟后面发现是真正的现实，你也没有改正挽回的意思。
都发展成这种局面了，要改正也来不及。反倒是确定有回国作为退路, 直接放飞得更加彻底。
斯蒂芬妮笑得东倒西歪, 她擦掉眼角的泪水，“我确信哪怕你想和他们分开, 我是说，拒绝所有超出朋友的关系, 他们也不会让你为难, 会尊重你的选择。”
就这么选择离开哥谭, 也太——
这根本就是落荒而逃。
“你是对的，我相信他们能够做到。他们都很好, 是我的问题。”
你幽幽叹气, “我没办法做到假装无事发生。”
想想看，你不仅要看韦恩总裁跳脱衣舞, 还和他的养子们纠缠不清——分享给朋友们, 她们都会吐槽这是什么三流万人迷小说剧情。
不过有一说一，就算是三流的万人迷主角也不会惦记暧昧对象养父的脱衣舞，更不会和他接吻。
人家是三流，不是下流。
但是……谁能拒绝布鲁斯·韦恩？
谁能拒绝布鲁斯·韦恩的脱衣舞？
这是人之常情！
咳——
“你喜欢他们吗？”卡珊冷不丁地开了口。
被卡珊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卡珊的话向来都很少, 只是在单独和你相处的时候，才会稍稍多说两句。而如果有其他兄弟姐妹在场，她的话会变得少之又少。
你看向她，她很难得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最喜欢的那个呢？”
你为难地摇头，用中文说到：“情难自禁。”
不然当初也不会all in了。
卡珊不语，只是向你投来崇敬的目光。
这个家族的成员基本上都掌握了几门语言，中文正是其中之一，斯蒂芬妮正好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她瞥了眼某个方向，本想提醒你，蝙蝠洞里有严密的监控系统，包括这间训练室都处于监控之中。
无论说话声音有多小，都会清晰地记录在系统里。
尤其这段时间，为了给你制定计划，他们总是会回顾你的每场训练成果——
“总之就是这样。”
你向后仰躺在软垫上，“以后肯定不再有这样的状态了，所以帮我录制几段视频吧。”
斯蒂芬妮欲言又止，而后决定放弃——现在话都说完了，再告诉你这件事，除了让你尴尬，似乎没有其他的作用。
就当是为你好，她忽视了这点细微末节的小问题，兴致勃勃地帮忙设计起剧情。
只拍摄打斗切磋多无聊啊，要有剧情才有意思！
眼见着斯蒂芬妮开始设置人物情节，原本设想中的纪念录像朝着短片规模狂奔而去，你想说自己只是打算拍视频做留念，但是瞥见卡珊眼睛亮闪闪的，看起来对这次拍摄充满兴趣。你只好闭上嘴，从善如流地加入讨论。
…没关系，就当是放松玩游戏。
初步讨论结束后，新一轮陪练开始了。
得益于灵魂不会感到疲倦，在完成一整天整整七轮对练后，你还能神采奕奕地和斯蒂芬妮、卡珊讨论小短片的事。
斯蒂芬妮向来喜欢这种活动，发现三个人没法展开，兴冲冲地想要把其他人拉入拍摄活动，便在晚餐时提起这件事。
“无聊，我不会参与你们这种幼稚的活动。”
达米安毫不犹豫地拒绝，“她也不应该跟你们胡闹，这是浪费时间。”
这个“她”指的就是你。
你不需要进食、婉拒了共进晚餐，这会儿正在训练室挑战模拟训练——第一次接受这种模拟训练时，你吓了一跳，这技术和博士实验室里的一模一样。后者靠的是魔法，前者纯粹靠科学技术。
天晓得市面上的vr技术都没有成熟，蝙蝠洞里却已经拥有了这样的技术水平。
蝙蝠科技引领世界！
言归正传——
“这怎么叫浪费时间，拍摄过程中她需要轮流和我们对战，可能还需要同时对付两个！”
斯蒂芬妮严肃地纠正了他的说法，“我们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加入一点趣味性。”
达米安嗤笑了声，没有说话。
见达米安不同意，斯蒂芬妮没有强求，扭头看向提摩西。不等她再次开口，后者微微一笑，“我不仅可以出镜，还能担任摄像师的工作——”
“！”
斯蒂芬妮眼睛骤亮，刚要欢迎他的加入，就听他补充道：“只要你能帮我处理公司里的那些事。”
……好吧，意料之中！
两名女孩下意识看向布鲁斯，眼神充满期待。
布鲁斯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继续用餐。
“……”
卡珊失望地收回视线，斯蒂芬妮无奈耸肩，“好吧，等会儿我去问问迪克和杰森。我想杰森应该很乐意加入我们。”
说到这里，她惋惜地叹气，“真可惜，我还希望大家都能出镜。这样等红回到华国以后，看到这个短片就能回忆起这段神奇的时光。”
她的话音刚落，餐桌上有一瞬间的安静，数道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要走？”
提摩西拿着叉子的手倏地顿住，眼中满是错愕，“以后不回哥谭了？”
怎么这么突然？
“我猜是的。”斯蒂芬妮轻哼了声，“红说以后再不会有人陪她做体术训练，想要趁现在拍摄视频留做纪念。”
达米安皱起眉毛，“她为什么要走？”
两名女孩只是短暂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斯蒂芬妮故作高深地摇摇头，“这个问题你得问红，我们不能说。”
反正他们很快就能知道了。
……
完成今天的训练后，你传送回安全屋，换上战斗服准备出去捡能量点。
是的，“捡”。
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哥谭市的家庭矛盾肉眼可见的减少，连带着夜晚都变得安静许多，你不再像最开始那样一天能搜刮到两三百的能量点，经常是在哥谭转了四五圈，最后只可怜兮兮地收获十几能量点。
幸好每天还有稳定的800能量点收入，否则，这五万能量点得攒到猴年马月去了。
习惯性地检查目前的能量点数，你发现距离下一颗生命果实成熟只差一步之遥——只差13能量点，就能达到结果所需的四万能量点。
换句话说，顶多还有十二天，你就能进入地下区域抢夺蝙蝠金属。
只有十二天。
意识到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你难免有些不舍。
至于舍不得什么——
还用说吗？
刚从窗户钻出去，口袋里的蝙蝠通讯器开始作响。
“？”
有人在找你？
正如迪克说的那样，蝙蝠成员们不喜欢别人插手自己的案子。在得到蝙蝠通讯器后，你很少遇到他们主动联系，除非发生蝙蝠车沉入哥谭湾底、撞烂自家店铺之类的事。
顺便一提，这个月里，你总共拯救了三次蝙蝠车。一次是帮红罗宾，两次是帮蝙蝠侠。
可怜的蝙蝠车，真是多灾多难。
不过，帮忙使用“时光倒转”往往发生在后半夜，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正在为夜巡做准备。
戴上通讯器，你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提摩西的语气急促：“红，你现在很忙吗？我想见你，可不可以来找我？”
嗯？
老婆说想要见你诶！
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还是爽快地应了：“当然可以，我现在就过来。”
通过队友传送功能来到提摩西身边，他正坐在蝙蝠电脑前，你下意识抬眼看向屏幕，这一看吓得你够呛——
屏幕里显示的，竟然是你下午坐在训练室的软垫上，和斯蒂芬妮、卡珊闲聊的场景！
“！！！”
怎么会有视频录像？！
他不会听到你说的那些话了吧？
想起下午所说的内容，你顿时紧张起来，脸上还要装作无事发生的淡定模样，调侃道：“想我了？”
“嗯，想你了。”
提摩西的语气难辨情绪，“想你为什么要离开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