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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鸢尾花“我可以把草莓种的隐晦一点。……


    傅尧礼的消息很快回过来:「在楼下,马上上去。」


    宁昭便懒懒靠在床背上,等着傅尧礼上来。


    两分钟后,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傅尧礼端着一只瓷碗走进来。


    “你干嘛去啦?”宁昭没动身,问。


    傅尧礼把瓷碗放到圆几上,说:“怕你醒过来饿,给你蒸了个鸡蛋糕,去洗漱?”


    宁昭别过头,哼了一声,又理直气壮地张开双臂:“我走不动,腿酸。”


    傅尧礼轻轻笑了一声:“抱你。”


    宁昭扑到傅尧礼身上,伏在他的肩头,咬了他的颈侧一口:“都怪你。”


    “嗯,怪我。”傅尧礼从善如流地应下,“一会儿给你揉一揉。”


    “今晚上还有家宴!”宁昭想起来,又咬了他一口,“你要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啊!”


    “对不起,昭昭。第一次,有些没有节制。”傅尧礼道歉,“如果你不舒服,我们把家宴推迟到明天。”


    “不要!”宁昭捶了他一拳:“那不更丢人了嘛!”


    “我们可以——换个理由。”傅尧礼说。


    “算了,你一会儿给我揉一揉。”宁昭否决了他的提议。


    “好。”傅尧礼点头应下,又问,“昭昭,你……还疼吗?”


    他没说是哪里,但是话语间的迟疑已经说明了一切。


    宁昭脸上飞过一层红晕,还是如实说:“有一点点。”


    “一会儿我帮你涂一点药膏。”傅尧礼有些心疼,“抱歉,昭昭,下次不会了。”


    宁昭不想和他在光天化日下讨论这个问题,咬住唇,低低“嗯”了一声。


    “那现在去洗漱,好不好?”傅尧礼问她。


    “好。”宁昭点头。


    洗漱用品都在主卧,傅尧礼把宁昭抱进洗漱间的洗漱台上,说:“等我一下,昭昭。”


    “你要干嘛?”宁昭问。


    “去搬一个凳子。”傅尧礼说着,已经走出洗漱间。


    没一会儿,他搬着一个高凳走进来。


    “来吧,昭昭,坐在这儿。”傅尧礼把宁昭从洗漱台抱到凳子上,“我来帮你洗漱。”


    宁昭嘟了嘟嘴:“算你有点服务意识。”


    傅尧礼笑了一声:“将功补过。”


    他把牙杯递到宁昭嘴边,让她漱了口,又拿着牙刷替她刷牙。


    “昭昭,洗脸用哪个?”傅尧礼指着一排瓶瓶罐罐,问。


    “第一排左边数第二个。”宁昭把傅尧礼当人形靠背,懒懒倚靠在他身上。


    傅尧礼按照宁昭说的,拿过洗面奶,替她洗了脸,又在宁昭的指导下为她抹了那些他分不清的瓶瓶罐罐,有什么爽肤水、精华、乳液、面霜。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小罐,明明都是同样的白色膏状物,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名字?功效也不同,涂抹的部。位也不同,还要分出先后顺序。


    傅尧礼觉得这些东西甚至比做公司决策还要难。


    但是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经常干这些事情,他还是强迫自己尽量去记住不同的瓶罐对应的顺序和功能。


    ……


    整个下午,除了上厕所,余下的时间宁昭全都赖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傅尧礼没去公司,把主卧清理出来后,便一直陪着宁昭,给她揉肩捏背捶腿。


    宁昭当了一下午公主,这才勉强答应傅尧礼的“功”抵了昨晚的“过”。


    六点钟,傅尧礼和宁昭从天鹅湾出发,去往老宅。


    五月中旬的好天气,宁昭和傅尧礼穿的却有些严实。


    家宴的时候,傅尧礼穿着一般都比较随意,今天难得穿了正装,衬衫纽扣被一丝不苟地系到最顶端,遮住


    任何暧昧的痕迹。


    宁昭更不必说,平日里漂亮的小裙子一件又一件,吊带、V领、一字肩数不胜数,今天却翻箱倒柜挑出来一件和傅尧礼相称的白衬衫,又穿了条黑色长裙,脖子上打了厚厚的一层粉底液,这才总算把所有小草莓挡起来。


    “傅尧礼你完蛋了。”宁昭坐在副驾上,又从包里摸出小镜子检查了一遍。


    她皮肤白皙,很容易就留下印子,留下后又不容易消失。


    昨晚傅尧礼在她身上又吮又吸,今天一觉醒来,简直没眼看。


    不过真要比起来,傅尧礼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虽然她没在傅尧礼身上又吮又吸,但也是又啃又咬,再加上指甲的划痕,也有些不堪入目。


    傅尧礼手搭在方向盘上,说:“就当穿情侣装了,昭昭。”


    “哼。”宁昭别过头,看向窗外,“以后要是第二天有活动的话,你前一晚不准碰我。”


    “我可以把草莓种的隐晦一点,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傅尧礼试图为自己争取,“不耽误你穿漂亮衣服,昭昭。”


    宁昭没说话,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这事儿需要在床上实践一下,才能知道傅尧礼到底能不能做到-


    路上有些堵车,傅尧礼和宁昭到老宅的时候是六点半。


    除了傅含礼一家还在路上,其余人已经都过来了。


    两人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傅知夏便打趣道:“情侣装!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感受。”


    “你不是有男朋友吗,知夏?”傅尧礼牵着宁昭,问。


    “分了呀,我们两个怎么可能真的在一起。”傅知夏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的失落,故作不在乎地说。


    她是交过一个男朋友,可对方没钱没权没背景,和她完全不在一条水平线上,即使她说不在意,在交往了三个月之后,对方还是以不合适为由,提出了分手。


    骄傲如傅知夏,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她被甩了。


    因此在傅尧礼问起来的时候,她也只是风轻云淡地带过,很快又转移了话题。


    宁昭坐到她身边,笑道:“那等改天我给你介绍一个呀。”


    傅知夏抱住她:“你不怕小叔叔吃醋的哦?”


    宁昭失笑:“我给你介绍男朋友,又不是要给我自己找一个新的,他吃什么醋?”


    傅知夏眨巴眨巴眼:“你认识这么多优秀的男人,小叔叔不吃醋吗?”


    “不能。”宁昭打包票,“你小叔叔需要有的是危机感。吃醋和危机感是两回事儿。要是我和那些朋友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他才能吃醋,要是我们什么都没干,那他只能有危机感,得让自己时刻优秀,要不然哪天我就把他甩了。”


    傅知夏给宁昭比了个大拇指:“有道理。”


    一旁的傅尧礼把宁昭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


    等傅含礼一家到了之后,家宴便正式开始。


    虽然宁昭和傅尧礼已经结为了夫妻,但实际上家庭成员没有任何增减变化,因此家宴和往常比起来,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不过如今宁昭和傅尧礼都从各自的家庭中脱离了出去,组建了属于他们的小家,傅老太太还是忍不住唠叨了傅尧礼两句。


    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叮嘱傅尧礼不要只顾事业忽视家庭,要担起丈夫的责任,要一如既往地对宁昭好,等等等等。


    傅尧礼一一应下。


    “对了,尧礼,昭昭,你们决定好什么时候领证了吗?”苏冷想起来另一件重要的事情,问。


    尽管婚礼已经办完了,但结婚证还没有领,也就是说他们还不是法律认可的夫妻。


    当初傅尧礼提议先办婚礼后领证,这件事情便也被暂时搁置在一边,没有再拿出来讨论过。


    如今苏冷再度提起,傅尧礼沉吟了一下,说:“因为要提前预约,所以我和昭昭已经商量过了,准备五月二十一号去领证,也已经提交了预约申请,不过还没来得及说。”


    傅惊秋立马说:“那这样你们就少过一个节日!小叔叔你可以少送一份礼物!不可以!我反对!”


    “嗯?”傅尧礼挑了一下眉,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他只想着五月二十一号是个好日子,至于节日重合,还真没考虑过。


    宁昭叉了块儿西瓜放进嘴里,笑眯眯地说:“五月二十一号领证可以,但是你不可以像惊秋说的那样偷懒只送一份礼物哦,要不然我到时候就不跟你去民政局了。”


    “送两份送两份!”傅洵野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五月二十号也不可以偷懒不过!”傅知夏跟着起哄。


    傅尧礼笑着点头:“好,送双份,每个节日都过,你们监督我,行不行?”


    闻言,宁昭开玩笑道:“如果他做不到,我就在家族群里揭发他。”


    “然后我们群起而攻之。”傅洵敬说,“让小叔叔也尝一尝舆论的滋味。”


    “还得有惩罚吧,赏罚分明。”傅洵廷提议道。


    他管理公司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做事也开始带了决策者的思维。


    “那肯定要狠狠罚。”傅惊秋说,“到时候昭昭你提一个基础要求,然后我们每个人都在这个要求上加一个新的要求。”


    “而且要有时间限制,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补上礼物。”傅洵鹤也跟着补充。


    新婚后的第一顿家宴,傅尧礼便被小辈们定了规矩。


    对此,他表示自己一定会按规行事-


    时间一眨眼便是五月二十一号。


    因为五月二十一号是个寓意很好的日子,所以有很多情侣都会选择在这一天领证。


    即使已经在网上预约成功,傅尧礼和宁昭还是起得很早,赶到民政局门前排队。


    开门时间是九点钟,宁昭和傅尧礼到的时候是八点钟,前面已经排了几对情侣。


    “傅尧礼,你紧张不紧张?”


    太阳有些毒,宁昭站在人群队伍中,躲在傅尧礼的遮阳伞底下,碰了碰他,问。


    她好像,有一点点紧张。


    第92章 鸢尾花“怎么奖励我?”


    傅尧礼单手撑着伞,替宁昭遮出一片阴影,说:“紧张。”


    即使已经举行过婚礼,但此刻站在这儿,他的心情还是不似平常那般泰然自若。


    说紧张也不算最为贴切,激动要多一些,责任感也更重了一些。


    宁昭挽住傅尧礼,松了口气,说:“那就好。”


    “好什么?”傅尧礼疑惑不解,问。


    “只有我一个人紧张的话,会让我很丢脸的。”宁昭嘿嘿笑了两声。


    傅尧礼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陪你一起。”


    ……


    因为领证的情侣太多,所以宁傅两家的其余长辈小辈们没跟着傅尧礼和宁昭进去,寻了处清凉地儿等他们。


    两个人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盖完章,又去宣誓台打卡拍照。


    摄影师是提前预约的,和当初婚纱照跟拍的是同一人。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将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我们要坚守今天的誓言,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


    宁昭和傅尧礼站在宣誓台上,共同念着宣誓词。


    和婚礼时的司仪问,他们答不同,此刻更庄重、更严肃。


    ……


    民政局内人潮汹涌,傅尧礼和宁昭没待太久,按流程迅速走完后,便到外面和其余人汇合。


    傅知夏和傅惊秋早就陪着宁昭挑了好几处打卡点,就等着这一天。


    傅尧礼惯来不爱拍照,但是陪宁昭,他向来有耐心。


    他的全部时间都可以属于宁昭-


    裴赫舟的综艺特辑定在六月一号,儿童节当天。


    因为是人气嘉宾回归,成员组成由网友投票选出,所以人数有些多,最终决定采取直播的形式。


    按照一期节目两小时的时长标准,直播也将持续两小时,同时会从官博抽取一部分观众到现场观看,为此,地点也定在了国内的三亚。


    开播前一天,大家一起前往三亚。


    宁昭作为第二季的最高人气嘉宾,票选的第一位,自然要参加,而同季的飞行嘉宾元新禾、尤哲、乌凌也在票选前列。


    傅尧礼答应宁昭送她去机场,这会儿刚从公司回到天鹅湾。


    “收拾好了吗,昭昭?”傅尧礼推开宁昭卧室的门,问。


    “嗯嗯好了,那个小行李箱就是,你帮我拿一下哦,我涂一下防晒。”宁昭面对着梳妆镜,说。


    傅尧礼目光在房间内一扫,看到地上的黄。色小行李箱。


    他提起来,问:“只带这些吗?够不够?”


    “够啦够啦。”宁昭扣上防晒霜的盖儿,说,“就去明天半天,带两套衣服就够了,一套直播时候穿,一套直播完了回来的时候穿。洗漱用品、护肤品和化妆品我也都带了。”


    “好,那我们走吧?”傅尧礼放下心来,说。


    宁昭飞快地跑进衣帽间,


    给自己拿了顶沙滩风遮阳帽:“走吧。”


    自从她搬进天鹅湾,她的衣帽间也再一次进行了大迁徙,前不久刚放完最后一批。


    “三亚那边比较热,你要注意防晒,昭昭。”傅尧礼一边开车,一边叮嘱她,“你的皮肤嫩,晒伤了会很疼。”


    宁昭小时候和大家一起去夏游,结果玩疯了没有及时补涂防晒,回来整个人就被晒得大片泛红,难受得不行。


    傅尧礼担心这次如果有室外活动,宁昭顾不上涂防晒,再现当时的惨剧。


    “我知道啦。”宁昭拖着尾音答应,“谢谢你哟,亲爱的老公。”


    “那回来后怎么奖励我?”傅尧礼眉眼间浮上细碎的笑。


    虽然昨晚他们翻云覆雨了一番,但宁昭一直记着要直播的事情,不肯让他太放肆,只准他弄了一回。


    傅尧礼觉得有些……不太够。


    宁昭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红,说:“嗯……我不告诉你,等明晚再告诉你。”


    上次领证的时候,相宜为了给她庆祝,送了她两套衣服……


    一套是小兔子的,那晚已经穿给傅尧礼看过了,结果他像吃了**一样,仿佛不知道疲倦。


    还有一套是小狐狸的,带了狐狸耳朵和尾巴。


    宁昭还藏在自己的衣柜里,没让傅尧礼看见。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那就等回来的时候……


    宁昭脑海里又想起领证的那一晚,最后实在不忍细想,拿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不肯说话了。


    傅尧礼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但看她的模样,也大概能猜到一两分。


    总之应该是,好事。


    这样想着,他唇角的弧度也越扩越大。


    “你笑什么?”宁昭敏锐地捕捉到,又软又凶地问他。


    “你脸红什么,昭昭?”傅尧礼不答反问。


    “我才不告诉你呢。”宁昭别过脸。


    她是绝对不会,告诉傅尧礼,她在想什么的。


    “那我也不告诉你。”傅尧礼起了逗弄宁昭的心思,“除非我们交换。”


    “那我不要听了。”宁昭拒绝他的提议。


    傅尧礼叹了口气。


    小狐狸不上当。


    不过,他转念一想。


    那是不是更能说明……是好事情?


    思及此,傅尧礼笑着开口:“我在想,明晚是不是会有好事情。”


    宁昭轻轻“嗯”了一声,别的再不肯多说。


    傅尧礼也不逼问她。


    宁昭不想说,自然有她的理由,再说了,把惊喜留到明天晚上,也很好。


    ……


    傅尧礼和宁昭到机场的时候刚四点钟,飞机起飞时间是六点钟,落地三亚在九点半左右,酒店裴赫舟已经为大家订好了,落地后直接休息,第二天有专车载大家去活动场地。


    宁昭和傅尧礼按着裴赫舟给的地址过去和大家集合。


    元新禾和邓容音早已经到了,见到宁昭,两个人热情地冲她挥手。


    宁昭和裴赫舟打过招呼后,兴致冲冲地去找她们聊天。


    傅尧礼看着宁昭的背影,想起什么来,对裴赫舟说:“赫舟,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神秘兮兮的。”裴赫舟跟着傅尧礼走到角落里。


    “你这个直播,是在室内还是室外?”傅尧礼问。


    “一半室内一半室外,怎么啦?”裴赫舟不解。


    好兄弟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他的综艺来了?


    傅尧礼点了点头,说:“没事儿,我问一问。”


    “到底有什么事儿?你别话说一半行不行。”裴赫舟最爱打破砂锅问到底,这会儿被傅尧礼钓起兴趣来,缠着他问原因。


    “要是你们一直在室外的话,我想着让你能不能给他们几分钟的休息时间。”傅尧礼“啧”了一声,显然是对裴赫舟这种在无用问题上刨根问底的精神嫌弃但又无可奈何,“我怕昭昭晒伤了。”


    “哦哟,早说嘛。”裴赫舟推了傅尧礼的肩膀一下,说,“我也是有老婆的人,非常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放心吧,室外一个小时我也会让他们休息三分钟的——当然,我也会把你的提醒贴心转达给昭昭的。”


    他又想到什么,双手掐住傅尧礼的肩膀,两眼放光。


    傅尧礼直觉有些不妙:“你想干什么?”


    裴赫舟极其热情地发出邀请:“要不你也来我们的特辑呗?”


    不给傅尧礼拒绝的机会,他接着说道:“你看啊,虽然你没有参加我们的综艺,但你始终活跃在我们的弹幕里,凡是有昭昭妹妹的地方,百分之八十都有你,还有百分之二十有你的情敌,所以我们的观众都非常熟悉你。”


    “而且!”在傅尧礼开口拒绝的前一秒,裴赫舟抢先一步,说,“我这是给你们提供了一个平台,你看,广大网友都这么关心你们的感情生活,你们也可以适当地和他们互动一下嘛。或者你可以只参加前半部分的室内直播,就是一些弹幕互动什么的,你坐在昭昭旁边就行了,也不用你干什么,你坐那儿,我的直播间人数就能再涨一半你信不信,就当为你好兄弟的收视率贡献一下了,行不行活菩萨?”


    傅尧礼正要说话,裴赫舟又想到一条让他绝对无法抗拒的理由:“还有!今天乌凌可是也会去的,直播间可是有无数昭昭妹妹的粉丝的,我给你说老傅,小姑娘们还好,昭昭妹妹还有很多男粉丝,而且很多到现在都不死心呢,你不去展示一下你和昭昭有多么的情比金坚?”


    一直秉持拒绝想法的傅尧礼终于动摇了。


    他沉吟了一下,问:“但是这样会不会不好?有点像——关系户。”


    “没事儿,关系户能让大家高兴激动那也行啊。”裴赫舟不在乎地说道,“再说了,你们这又不会抢别人的资源,放心吧没人骂的。”


    “那我问一问昭昭的意见。”傅尧礼办事向来周全。


    他不想宁昭为此觉得他过度插手她的生活,因此需要先问一问宁昭的意见。


    “对了,你也先问一问其他人。”傅尧礼补充道,“至少让其余嘉宾先知道这件事,看一看他们的态度。”


    “行行行,走,那咱们回去。”裴赫舟和傅尧礼勾肩搭背地往回走。


    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勾肩搭背傅尧礼。


    ……


    宁昭正和元新禾、邓容音聊得起兴,傅尧礼站到她身边来。


    “嗯?你怎么还没走?”宁昭停住口头的话,问。


    “刚刚赫舟找我,问了我点儿事情,昭昭,你跟我过来一下。”


    傅尧礼怕当面说的话,宁昭不好意思拒绝,便把她叫到一旁。


    第93章 鸢尾花准备惊喜。


    “怎么啦?”宁昭站起身,跟着傅尧礼离开原位。


    “赫舟想让我一块儿参加这个活动。”傅尧礼言简意赅地说,“昭昭,你怎么想?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拒绝。”


    “可以啊,我没什么问题。”宁昭眼睛弯弯,说,“但是要看看其他嘉宾的想法。”


    “嗯,赫舟去问了。”傅尧礼牵起宁昭的手,“那我们先过去坐吧,要是大家都同意的话,我和桑进说一下。”


    因为是临时计划,所以一些行程需要重新安排,好在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至于耽误什么-


    第二天早上七点,《乐动生活》的官博新发了一条微博,宣布会有新成员加入。


    不过观众对此的兴趣并不算高,甚至有人认为所谓的“新成员”就是为了蹭人气嘉宾热度的关系户。


    而《乐动生


    活》节目组之所以在开播前一小时发博,不过是为了让新成员少挨点骂。


    于是愈演愈烈,部分综艺老粉“痛心疾首”地表示《乐动生活》终于也被资本污染了,再也不是一档纯粹的综艺节目了。


    正在吃早饭的裴赫舟看着网友们的诸多猜测,摸了摸鼻尖,想,风浪越大鱼越大,一会儿开播就知道什么叫猜的全错了。


    这次直播分为室内室外两场,室内一小时,室外一小时。


    室内场包括弹幕互动,以及一些节目组固定的小游戏。室外场则更轻松一些,以“音乐露营”为主题,有一些闯关类的小游戏。


    不过嘉宾人数太多,除了五位常驻嘉宾,共有十二位飞行嘉宾,再加上傅尧礼,一共十八人,所以整场直播会比较宽松自由,不对嘉宾们做强制性要求。


    现场观众一共三十位,可以全程参与直播活动。


    八点钟,《乐动生活》人气嘉宾回归特辑正式开播。


    直播间的观众瞬间高达10w+。


    飞行嘉宾和常驻嘉宾挨个儿和观众打招呼,弹幕一排排飘过,甚至来不及看清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宁昭是最后一个。


    她笑眯眯地对着屏幕开口:“嗨,大家好,我是宁昭,今天,我给你们带来了一位新成员。”


    【啊啊啊啊啊新成员是昭昭妹妹带过来的吗!那就算是屎我也要尝尝咸淡[大哭]】


    【啊啊啊啊好美的昭昭!谁懂啊感觉她更娇了!状态好好!!】


    【感觉好久没见昭昭了[哭]】


    【哈哈哈哈哈我上次抽到了昭昭妹妹婚礼现场的邀请函!!!都来羡慕我!!!】


    【跪求昭昭多更新点日常啊啊啊好想你!!】


    【新成员是谁啊有点好奇,竟然是昭昭带来的】


    【那我暂时对新成员持保留意见吧,相信昭昭选人的眼光】


    ……


    弹幕疯狂刷着,镜头已经从宁昭转向她的身边。


    傅尧礼端正坐着,照葫芦画瓢地和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大家好,我是傅尧礼,昭昭带来的新成员。”


    【卧。槽!卧。槽!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卧。槽是傅尧礼!】


    【卧。槽我承认我之前声音大了点】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想都不敢想】


    ……


    弹幕上满屏的草类植物,后来粉丝录屏剪切片的时候称为“草的盛世”。


    摄影大哥非常贴心地给了两人一个合写镜头。


    般配又养眼,弹幕划过一片羡慕的口水。


    【傅总真的吃到好的了[哭]】


    【好吧傅总把昭昭养的真的很好[哭]】


    【好想当他们的宝宝[羡慕]这样的小孩会有什么烦恼呢[羡慕]】


    【好配[幸福]跪求傅总以后多发日常[哭]夫妻两个总要有一个爱经营平台啊啊啊啊我真的哭了】


    ……


    弹幕刷得很快,宁昭看不清,脸上挂着明媚的笑。


    介绍完“新成员”,直播间的人数已经翻了一番又一番。


    摄像机位撤到远处,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在画面里。


    主持人开始介绍今天的活动流程。


    前半小时是弹幕互动,为了保证公平性,现场观众也需要把问题打在公屏上,由系统随机抽取。


    主持人看着公屏上停下来的第一个问题,念出来:“越子哥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因为和老婆一起直播吗?”


    敖越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和他有关,好在是个口水问题,他咧了咧嘴角,大方承认:“对啊。”


    他和元新禾的感情一直很稳定,虽然当初公开的时候挨了很多骂,但这几年过来,唯粉也渐渐接受了他这个真姐夫。


    不过他和元新禾各有各的事业,很少上同一档节目,今天不仅都在《乐动生活》,还挨在一起,他不高兴才怪。


    “第二个问题,昭昭和傅总以后可以多多经营一下微博或者小红书或者抖音吗?想看你们的日常。”


    这条问题一被念出来,弹幕瞬时飞过一片“+1”。


    【提的太好了!就想要这一条!】


    【求求了一定要!】


    【如果你们愿意经营ins也可以啊啊啊啊】


    ……


    宁昭抿了抿唇,说:“嗯……我尽量吧。”


    她并不需要靠自媒体来谋生,也清楚人红是非多,一旦出了意外,只波及她自己还好,万一宁傅两家也受到影响,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偶尔更新可以,但频繁更新是不可能的。


    她笑了笑,补充:“我觉得这个要求可能……尧礼比我更能做到。”


    【啊啊啊啊昭昭喊傅总好温柔啊啊啊我嫉妒了】


    【如此甜美!!谁懂啊就感觉她喊傅总的名字的时候好幸福】


    【我也要改名叫尧礼[哭]】


    ……


    一旁的傅尧礼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有特别值得分享的事情的话,会的。”


    他着重强调了“特别”两个字。


    因为他清楚,一旦承诺过于随意,后面可能会变成一种枷锁。


    再者,他本身并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只是因为和宁昭有关,所以才会在平台记录。


    这也是在向外界传递讯号,以免别有用心的人给宁昭造谣。


    他们彼此相爱,可以昭告天下。


    不是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会随随便便就感情破裂。


    两人心中都有考量,因此都没有答应的很绝对。


    “第三个问题,乌凌学长现在有来国内发展的准备吗?”


    乌凌当初是为了宁昭才回的京城,得知自己没有机会后,没过多久,他便又飞去了英国。


    和过去一样,乌凌整个人看起来仍旧淡淡的,像清风朗月的翠竹。


    他清清淡淡地笑了笑,说:“暂时没有这个计划。”


    他的家人都在国外定居,他一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回来的理由。


    ……


    观众实在太过热情,问答环节持续的久了一些,几乎每个嘉宾都回答了两三个问题,这才进行到室内场的第二环节。


    第二环节和室外场都按计划进行着,直播很快接近尾声。


    一直到结束,傅尧礼基本上充当了一个安静的花瓶的角色,偶尔和宁昭说两句话。


    直播间的观众依依不舍,纷纷留言希望以后每一季都能有一期回归特辑。


    裴赫舟答应大家说好-


    直播结束后,宁昭和傅尧礼没和大部队一起逗留,乘最近一班飞机回了京城。


    到机场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傅尧礼把宁昭送回天鹅湾后,又径直回到了公司。


    虽然没吃午饭,但临走之前他们买了一些小吃,因此宁昭也不饿。


    她休息了一个小时,便把自己关进创作室,继续打磨音乐会首演的曲子。


    ……


    宁昭出来的时候是傍晚六点。


    手机上有傅尧礼的两条未读消息和一通未接电话。


    宁昭给自己切了一盘西瓜,端到客厅,给傅尧礼拨了视频电话回去。


    “喂,怎么啦?”宁昭盘腿坐在沙发上,问。


    “在忙吗,昭昭?”傅尧礼温声问她。


    “嗯,刚刚在钢琴室里。”宁昭叉了一块儿西瓜,说。


    她创作的时候不会带手机,相当于屏蔽了外界的所有消息。


    傅尧礼知道她的习惯,闻言点了点头,说到正事上:“昭昭,我公司的事情还没忙完,今天先不回去吃晚饭了,等忙完早点回去陪你。”


    意外的三亚之行堆积了不少工作,傅尧礼粗略估计了一下,至少要八点半才能结束。


    “好。”宁昭想了想,手托住腮,说,“那我今晚上吃什么呢?”


    “你要不要来我公司,昭昭?”傅尧礼问她。


    宁昭晚上没有事情可干,她刚要答应下来,转念一想,计上心来,拒绝道:“算了,今天有点累,不想再出门了,我在家里等你吧。”


    “好。”傅尧礼也不强求她,说,“那我给你订许记的饭好不好?”


    “嗯嗯。”宁昭给他


    报菜名,“想吃蓝莓山药和虾仁蒸蛋,再吃一个健康的蔬菜吧——嗯,白灼秋葵。然后——我还想喝杨梅荔枝。”


    傅尧礼一一记下来,说:“好,一会儿应该就给你送过去了。”


    宁昭贴心地叮嘱他:“你自己也要记得好好吃饭哦,如果你不知道吃什么的话,可以和我吃一样的。”


    “嗯,好。”傅尧礼笑着应道。


    “对了,你大概几点回来?”宁昭想起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来,问。


    “八点半或九点吧。”傅尧礼问,“怎么了?”


    “没事儿呀,就是关心一下你。”


    宁昭才不会说实话,轻飘飘地打了个马虎,又和他腻歪了一会儿,等门铃响起才挂断电话。


    她胃口本就不大,一个人吃饭又没意思,更何况她现在的心思都在另一件事情上,每道菜都只受了一点皮外伤,只有鲜榨的杨梅荔枝被喝得见了底儿。


    吃完饭后,宁昭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刚刚好。


    第94章 鸢尾花小狐狸。


    雾气氤氲的浴室,宁昭泡完花瓣浴,光着脚踩到地面上,镜子里模模糊糊映出她姣好的身段。


    想到一会儿要穿什么,宁昭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她裹上一件浴袍,打开浴室的门,脚步轻轻地走出去。


    走进衣帽间,宁昭径直奔向最角落的叠放区。


    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小衣服正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宁昭拿着它们,像拿烫手山芋一样,重新折返回卧室-


    傅尧礼打开卧室门的时候,第一眼并没有看到宁昭。


    空气中浮动着浓郁的花香,是梳妆台上的香薰蜡烛散发出来的。


    室内并不明亮,只开了一盏壁灯,整个房间笼罩着昏黄的暧昧中。


    傅尧礼以为宁昭睡着了,只留了一盏灯等他。可是走到床边,仍然没有发现宁昭的身影。


    难道在浴室?


    傅尧礼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扬声喊:“昭昭?”


    无人应答。


    浴室内也没有宁昭。


    但地面还残留着水迹,说明宁昭刚洗完澡没多久。


    那去哪儿了?


    傅尧礼眉宇微微蹙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宁昭没有提前给他发消息,应该不会走远。


    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傅尧礼心脏募地一紧,他转过身,想出去找人,拇指已经悬在了联系人界面宁昭的电话号码上方。


    却见门框处倚着一个人。


    正是宁昭。


    “昭昭,你去——”傅尧礼一时心急,还没发现异常,等他扶住宁昭的肩头,才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深V领墨绿色吊带丝绸睡衣,衬得宁昭原本就白的皮肤更白皙。


    傅尧礼的视线从宁昭的锁骨处离开,上移,落在那对毛绒绒的白色小耳朵上。


    他喉头一紧,意识到什么。


    “昭昭,这是给我的奖励吗?”傅尧礼轻轻揽住宁昭的腰,声线有些哑。


    “喜欢吗?”宁昭漂亮的狐狸眼里波光流转,脸上却是清纯的甜笑。


    “嗯,很喜欢。”傅尧礼垂下头,埋在宁昭的颈窝处,鼻端是宁昭身上惯有的的浓郁的花香。


    宁昭咬着唇笑,反握住傅尧礼的手,带着他向下摸去:“还有。”


    傅尧礼不明所以,下一秒,隔着睡裙,他摸到很柔软的触感。


    宁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尾巴。”


    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裂。


    傅尧礼单手抱起宁昭,温热的掌顺着睡衣下摆往上,蓬松柔软的小尾巴失去睡衣的束缚,自由垂在空中。


    宁昭双手紧紧环住傅尧礼的脖颈,被他抱着走到床边。


    傅尧礼刚要把宁昭压在身下,被她止住:“等一下。”


    “怎么了,昭昭?”傅尧礼体内的欲。火已经开始乱窜,他还是压住性子,问。


    “我想这样。”宁昭反身坐到傅尧礼身上,拽住他的领带,用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好。”傅尧礼背靠床沿坐着。


    他如何拒绝得了。


    宁昭感受着灼热,俯下身和傅尧礼接吻。


    灵活的指尖解开一粒粒纽扣,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和分明的腹肌。


    睡衣被褪下,露出精致的蕾。丝花边。宽大的掌一寸寸掠过细腻的肌肤,所过之处带起身上人的一阵酥麻和战栗。


    唇与唇分开,泛着水光。


    傅尧礼轻轻笑着,说:“上次是小猫,这次是小狐狸。”


    “喜欢吗?”宁昭问傅尧礼,手摸上有些凉的皮带扣。


    “嗯,喜欢。”傅尧礼抚摸着宁昭乌顺地散落在肩头的发。


    “可爱吗?”宁昭又问,手上动作不停。


    “嗯,可爱。”巨。兽被柔软包裹,傅尧礼闷哼一声,哑声说,“我的昭昭最可爱。”


    “性。感吗?”宁昭接着问。


    “嗯,性。感。”傅尧礼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暴起。


    他的昭昭实在是,太迷人了。


    时钟滴滴答走着。


    夜更深了。


    ……


    像一片树叶,在半空中打着旋儿,慢慢降落,漂浮到尚且还算风平浪静的大海上。


    这次宁昭掌握着节奏,不至于被风浪掀翻。


    ……


    小耳朵和小尾巴上都有铃铛,随着宁昭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


    毛绒绒的尾巴在身上胡乱扫着,惹得人心里更加痒。


    “昭昭,我来,好不好?”傅尧礼握住宁昭纤细的腰肢,问。


    “不要。”宁昭还没玩够,脸已经染上红,拒绝道。


    ……


    傅尧礼感受着身下的温柔,喉结重重滚动。


    没过多久,宁昭就懒了。


    她不肯再辛苦自己,伏在傅尧礼的胸膛上,软声喊他。


    傅尧礼反客为主。


    ……


    风浪一下子变得又急又大。


    ……


    大海的中央,一片孤零零的小树叶,独自承受着汹涌的波涛,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


    “昭昭,喊我,好不好?”傅尧礼亲了亲宁昭敏。感的耳后。


    “傅、尧礼——”


    她被海浪推着向前、向上,声音断断续续。


    话音刚落,海浪更为汹涌。


    散落下的话,婉转却又不成调。


    ……


    “换一个,昭昭。”傅尧礼“惩罚”着她,语气却是温柔的诱哄,“喊老公,好不好?”


    宁昭偏起了坏心思,就是不如他的意:“尧礼——”


    “嗯?”傅尧礼咬了咬宁昭的唇瓣,声音里带着笑,“宝宝怎么不乖?乖一点好不好?”


    “哥哥——慢一点——”


    宁昭像是在坐过山车,已经到了半空,马上就要到达顶点。


    唇。齿间挤出破碎的词。


    傅尧礼却毫无征兆地,突然慢下来。


    “好,慢一点。”


    傅尧礼忍耐着,即使就快要爆炸,他仍旧缓慢地后撤,离开被包裹着的温暖。


    看起来极其“听话”。


    可是过山车被迫停在半空,再也上不了更高的地方,不上不下,更让人难受。


    宁昭不满,拿手去拍他:“你不许这样。”


    “不许哪样?”傅尧礼故意磨着,假装听不懂。


    “就是……不许这样。”宁昭羞红着脸,不肯说。


    傅尧礼的目的也不是逼她说这些,他笑了笑,说:“那昭昭喊一声老公,好不好?”


    宁昭眼尾还湿润着,她咬住唇,喊傅尧礼:“老公。”


    她话音落下,空虚瞬间被填满。


    傅尧礼附到宁昭耳边,说了句风流话;“宝宝,喊一次,一下,好不好?”


    宁昭没想到,傅尧礼竟这么坏。


    居然敢要挟她。


    她想说不好,可是马上就快要到云端。


    而傅尧礼,是能让她到云端的人。


    她不得不答应傅尧礼这个贪心的要求。


    “老、公——”


    一声叠一声。


    婉转,动听。娇媚,勾人。


    比最猛的春。药还好用。


    傅尧礼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宁昭。


    “我爱你  ,昭昭。”


    “我最爱你。”


    ……


    意乱情迷,满室风雨。


    两道交叠纠缠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投射在窗帘上。


    潮起、潮落。


    缠绵不休-


    第二天,宁昭毫不意外地又起晚了。


    傅尧礼的精力本就旺盛,宁昭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他压着来好几次。昨晚她稍加勾引,更是疯狂。


    宁昭不想动,在床上赖了一上午,等着中午傅尧礼回家后服侍她。


    除了在床上,傅尧礼偶尔强势、坏心思,其余时候对宁昭都是百依百顺。


    中午回到天鹅湾后,他任凭宁昭“控诉”他前一晚的种种罪行。


    “你倒是西装革履上班去了,留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都要无聊死了!”


    宁昭靠在床背上,做了漂亮美甲的指尖点着傅尧礼的肩,佯装不满。


    “罚你睡三天客房。”


    傅尧礼喂了她一口粥,说:“错了,昭昭,可以换别的惩罚吗?”


    宁昭眯了眯眼,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只承认错误,不保证不再犯?是下次还会继续的意思吗?”


    傅尧礼眉头轻挑。


    他又给宁昭夹了一块儿排骨,反问:“可是昭昭,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傅尧礼!”宁昭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像只炸毛的小猫,“现在是在讲这个吗!”


    她舒服怎么了!她现在就是要控诉他!


    他竟然还敢反问!


    “好好好,我错了。”傅尧礼温声给她顺毛,“你换一个惩罚,昭昭。”


    “你先保证。”宁昭不肯轻易跳过上一个话题。


    傅尧礼耸了耸肩,眼尾浮着笑意:“昭昭,你知道的,我不承诺做不到的事情。”


    “那你就等着睡客房吧。”宁昭别过头,故意说。


    傅尧礼不知想到什么,假装遗憾地说:“那昭昭,下次我可能会更坏了。”


    “啊啊啊啊傅尧礼!”宁昭扑进傅尧礼的怀里,拿手去捂他的嘴,“我讨厌你!”


    还是不够。


    宁昭想了想,在傅尧礼的肩头咬了一口。


    傅尧礼把手中的筷子放到碗上,把宁昭圈牢,免得她掉下去:“昭昭,你属小猫吗?”


    宁昭窝在他怀里,嘟着嘴,哼哼唧唧。


    傅尧礼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问:“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宁昭环紧傅尧礼,脸埋进他的胸膛,黏糊糊地说。


    傅尧礼揉了揉宁昭的脑袋,说:“嗯,我也喜欢你。”


    宁昭唇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下午有什么安排吗,昭昭?”傅尧礼问。


    “有呀。”宁昭说,“距离我的演奏会只有两周的时间了,我要再熟悉一下——怎么了?”


    她的演奏会在六月十六号,还有十四天,刚好两周。


    “没事儿,我在想如果你不忙的话,带你去公司。”傅尧礼笑道。


    “不行呢,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宁昭皱了皱鼻尖,说,“你不可以一直黏着我。”


    傅尧礼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晚上再见。”


    ……


    两周的时间一晃而过,眨眼已经是六月中旬。


    太阳越来越毒辣,天气越来越热。


    六月十六号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宁昭的演奏会如期而至。